他胡乱编了姓名,其余问题也瞎答一通。说到身世背景,他撒谎自己是流浪孤儿,无门无派亦无家,没有任何相识之人。
“是么?”
两位教主追问道:“没有仇人,没有亲眷,也没有钟意之人?”
纪潜之摇头。
他只有一个师兄,让魔教知道未必是好事。至于仇人,更没有诉说的必要。
“那你岂不是和白枭一样?”其中一个人皱眉说道,“我们不需要两个白枭。太无趣,闷得慌。”
纪潜之不认识白枭,于是沉默。
“可是世上注定只有一个白枭。”另外一人补充道:“你不是她,你只是个装模作样的小崽子。”
说完,两人乐不可支地笑作一团。
纪潜之紧紧抿着嘴唇,垂下眼眸不说话。他不理解魔教教主的思考方式,也不打算去理解。
此处并非久留之地,一旦时机成熟,他就会暗自逃脱。
可是他错估了事情的难度,也不清楚加入魔教真正意味着什么。
他就像一只愚蠢而无知的虫豸,撞进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