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不太情愿地折回屋里拿了钥匙出来开门,“有事?”
朱宝不答话,瞪了他一眼,用力关上门,龙玓东疑惑地看著他,不对劲,往墙靠了靠,让朱宝进去。
哪知朱宝靠过来,两只手一伸,把他围起来,堵在墙上。
龙玓东吸吸鼻子,没酒味,朱宝这是发什麽疯?
朱宝眯著眼盯著他,和要咬人的恶狗似的。
龙玓东被他看的发毛,一手拽著衣领,一手推推朱宝,“让开。”
“龙玓东,你什麽意思!”
龙玓东一怔,朱宝很少这麽连名带姓的叫他,只有为数极少的几次,因为吵架。可是他们都两星期没见了,能吵什麽?难道是两星期前的事,可是自己都不记得了,朱宝那人更是不会当回事了。
“什麽什麽意思,怎麽了?”龙玓东颇有躲闪的意思,“你先让开。”跟前堵著那个大个的人,太有压迫感了。
“还什麽什麽意思?”朱宝反问,这是和我装糊涂呢,“你下午去哪了?”
龙玓东寻思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你找过我?”
“我问你下午去哪了!”朱宝一字一顿。
“……”龙玓东眨巴眨巴眼睛,我犯什麽罪,跟审犯人一样,但碍於朱宝迫人的气势,低低地回了句,“没出去,在家。”
“在家?”
“嗯,在家。”
“一个人在家?”
“嗯。”
“一个人在家,你不接我电话!”朱宝陡然大声。
龙玓东被唬一跳,“你没打给我。”
朱宝瞪著他,还睁眼说瞎话,“再说一边。”
“你没打给我。”龙玓东直视著朱宝的眼睛。
朱宝都要被气得呕血了,这不明摆著欺骗老子吗。一把抓住龙玓东的肩,龙玓东吓的一哆嗦,朱宝手滑下来落到龙玓东的腰侧,朱宝不知怎麽想的,两只手滑进龙玓东的衣服里。
龙玓东尖叫一声,“干吗!”
龙玓东在家里穿的随便,一贯是贴身的t恤加件军大衣保暖,朱宝的手滑进来就直接贴在他肉上,凉冰冰的,和冰块似的。
朱宝恨恨地看著他,不说话,两只一陇,把龙玓东拉自己怀里,龙玓东伸出两手抵著他,军大衣就滑了下去。
朱宝两眼瞪著他,手却不依不饶地沿著他的腰侧游走,上上下下,龙玓东又怕痒,吓得动都不敢动。慢慢地朱宝的手变烫起来,带起一点点酥麻的感觉,鼻子呼出的热气打在龙玓东的颈脖,龙玓东一时迷惑,直到朱宝的手往下几乎摸到股沟了,龙玓东回过神来,难堪地一声大喝,“你捂够了没!”
朱宝使劲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疼的龙玓东龇牙,才放开,“撒谎骗人是小狗。”
龙玓东含怨地看了他一眼,你才狗呢,还得狂犬病的。
朱宝捡起军大衣帮他披上,龙玓东瞪了他一眼,进屋去找手机,用证据说话。在床上摸半天没有,床头柜上也没,隐约想什麽,哎哟一声,果然手机被他扔到躺椅後面的角落,电池脱落。
龙玓东回头看著朱宝,大大的哼了一声。
朱宝看著可怜的手机,原来是这样,东东真没背著我和田甜出去,顿时轻松了下来,笑了。
“笑屁!”龙玓东想到自己的不白之冤,还被冻刑了一回,窝火。
朱宝立刻装可怜,一脸委屈装,“我又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天,还在楼下等著,冻都冻死了。”
“又不是我叫你等的,”龙玓东一看到朱宝的可怜相就很无奈,“你找我干吗。”
“不干吗,就是找你呗。”朱宝扮无辜状,脸上写著我要和小朋友一起玩。
龙玓东最怕朱宝幼齿化,有理都凶不起来,“那……没事,你可以走了。”
“啊……”朱宝拖长了尾音,“不是吧……”
龙玓东裹著军大衣看著他,你以为你学周星星很像吗。“那麽冷的天,早点回去睡觉。”
“不要。”朱宝很干脆的回答。
“那你要干吗。”
“我,我,”朱宝扭头,眼睛四下一转,直扑床而去,“我现在就要睡觉。”
“喂,喂……”龙玓东目瞪口呆地看著朱宝火速脱衣,钻进被子里,还朝著自己笑,“东东,我帮你暖被窝哈。”
龙玓东一时无语,讷讷道,“麻烦你先去洗个澡。”
朱宝展齿一笑,“好的。”
为什麽,为什麽,事态变成这样了,龙玓东看著赤条条跑进卫生间的朱宝,和又要承担两个人体重的可怜大床,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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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前方,请问朱宝和东东有进展吗?
後方,後方,情况不明,情况不明。。。。。
失恋乱性31非正常性晨勃
龙玓东做了个梦,晴天日好,他误入桃花源,不慎被一株桃树缠住,桃枝好似有生命一样缠著他的四肢,却又没有要制他死地的征兆,只是缠著他。桃枝不知是什麽异物,缠在身上有压迫感,却也不似藤条般坚硬,有弹性,异常温热。热的鼻尖上都冒汗,悬在鼻头,要掉未掉的让人心痒,忍不住伸手去摸。
龙玓东下意识的伸手,鼻头湿润,被子外面的空气冰凉,一丝清醒的意识告诉他之前是在做梦,可是身上被束缚的感觉依存,缩手伸进被窝,搭到一个温热的物体,隐约想到什麽,随即又陷进睡梦。
睡至早晨要翻个身都不能,动弹不得的难受,龙玓东才晕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