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厉燃都一清二楚,司命仙翁的忙他是帮定了。
在凡间逗留得越久他就对那个既自卑又自负的胆小鬼越着迷,知道裴桢要玩凡人最恶俗的花样来挽留何兆,厉燃心里十分不快,他不能让裴桢和何兆修成正果,裴桢是止宛的,而何兆是他厉燃的。
厉燃在何兆到达“迷迭居”后也给何兆打了个电话,让何兆先去他的包厢一趟。
“迷迭居”幽长的走廊上,何兆犹豫了片刻,咬牙先暂且把对裴桢的担忧放一放,进了厉燃的包厢。
推开厚重隔音的红木门,厉燃正满脸阴翳的立在茶几前解着袖扣,地毯上投下一道森冷的影子。
何兆一下忐忑起来“有什么,事?快,快说。”
厉燃偏头上下打量了何兆一番,转起了手腕“没事,你先选个地方吧。”
“嗯?什…么?”
厉燃一字一顿道“这里,还是床上。”
何兆厌烦地蹙眉“今天,不想做,裴桢叫我…过去呢,怕是出了,什么事,你,你找别人吧。”
何兆转身往门口走去,却被厉燃脚下一绊,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厉燃膝盖跪在何兆腿弯处,一只手死死按在他背上,一只手揪着他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怎么,你真当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