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匍匐在地上,看不见人,只能看见雪白的靴子,就算是陈忠都要腹诽,这究竟是喜白到了什么地步,竟然连靴子都是白色的。
白色的靴子难道不是很容易粘上尘土,难道不是很容易脏?
想到这他忽然发现男人的白靴上,真的是一点尘土都没有。
天下竟然有如此高绝的轻功?
主子先道:“我让你办得事情怎么样了。”
这话不是对陈忠说的,而是对假盟主说的。
假盟主道:“属下进入留守盟主庄,并没见到外人潜入。”
他又道:“只不过前些日子确有一瞬间感到头顶有人窥视,但等出门却发现头顶上空无一人。”
主子道:“你是要告诉我,你的感知竟然失灵了?”
假盟主道:“属下惭愧,恳请主子责罚。”
年轻男人没有说话,他或许是在思考,又或许是在单纯的发呆,但无论是假盟主还是陈忠都趴在地上,所以他们两人没有一个是能看见年轻人面貌的。
陈忠记得,以他才进门时的惊鸿一瞥,好像看见主子脸上带了一张铁面。
狰狞如恶鬼的铁面。
主子道:“罢了,再说说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