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还会把你最讨厌的东西,递到你的面前。
程维,你真是个傻瓜。
程维出院后,我常常去他家和他说说话,这时候我们彼此都已经冷静了下来,不再有曾经的莽撞和轻狂,只是隐约会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不再会坐在程维身边和他聊天,而是坐在茶几另一头的沙发上,和他保持着普通朋友该有的距离。谈话的内容也都是淡淡的,即便是程维几次欲言又止,也都被我打断了,引到别的话题上。
我知道他心里难过,可我又何尝不是。
这天被梁舒榕拉出去逛街,坐在冷饮店等现做奶茶时,梁舒榕突然皱着眉头,压低声音很严肃地对我说:“祝霖,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和那个程维有来往?”
我微愣,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梁舒榕道:“你听着,这个人很危险,我不瞒你,以前我们大队曾经专门整过他的案子,你根本想不到他的皮鞋底下粘着多少人的血。光中集团你总该知道吧?就是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