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歪头瞧去,指着宣纸上的字嘟喃:“少~双~”他转头,神色为难,“恩公,这是你画的吗?”
“没错。”
容丹桐垂眸,睫羽在眸子中打下小小的阴影,他撑起半边身子,就着书桌上摆着的一盏油灯,将宣纸点燃。
火焰笼罩在容丹桐脸上,他唇角抿着浅浅的笑,脸上却毫无笑意,神色间甚至有些入骨冰凉。
“哎,你烧了做什么?”
“不觉得画的太丑了吗?”
“也对。”秦轩说出了心里话,“画的好难看,下次可以找画师,镇上最好的画师是黄先生,我们可以请他来。”
容丹桐笑眯眯道:“不用了,以后都不画了。”
两人说说笑笑时,容渡月眉头微蹙:“你今日……”
“哥,喝酒吗?”容丹桐回头,从怀里摸出了一泥红酒坛。
秦轩歪了话题,指着容渡月惊呼:“他真是你哥啊?”
雨水淅淅沥沥,大有永不停歇的趋势,容丹桐三人撑伞踏入了湖中心的凉亭。虽然是夏季,但是下了这么久的雨,晚间凉风吹来时,透入薄衫,隐约有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