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袋的外面还绑了好几条皮带,凌寒柏得一根根地解开它们,然后才能拉下袋子的拉链。
拉链拉到了林昊的脖子处,凌寒柏就停了手,他已经看到了林昊的脸,对方的面颊上有一处明显的伤痕,似乎是自己上次踢的。
林昊已经陷入了意识恍惚的状态,但是他却没有发出什么痛苦的呻吟声,很明显他和展鸿宇一样,口鼻都被做了处理。
他的鼻腔里隐约可见隔音鼻塞,他的嘴里依旧紧紧塞着那团阻止他出声的填充棉纱,而他微微睁开的眼所露出的淡银色痕迹说明他的视觉也被药物剥夺了。
凌寒柏皱了皱眉,掐住林昊的嘴慢慢拔出了那团沾满了对方唾液填充棉纱,这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浸上了鲜血。
凌寒柏立即厌恶地将那团沾染了血迹的棉纱丢在了地上。
“呃……”口腔一旦获得自由,林昊立即下意识地张大了嘴,他的喘息艰难而无力,之前的“表演”中他就因为口鼻的封堵而几度濒临窒息。
“林教官,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这就是你胡作妄为的下场。”凌寒柏在床边坐了下来,目光却看向了被自己安置在角落的展鸿宇。他不放心将展鸿宇留在外面,尤其是在对方被剥夺了一切反抗能力的时候。
林昊听出了凌寒柏的声音,他咳嗽了几声,艰难地吞下了一口血沫。
“凌寒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