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合着眼,没有半分回应。
“阿母,你看看我,睁开眼看看我。”苏迹的声音带着哭腔,惊慌的一遍又一遍摸着她依旧温热的脸颊,“阿母,我回来了,阿母。”
苏母自然不可能睁开眼,贯穿小腹的骨刀毫不留情的捅了个对穿,人已经没了气息,不论他呼喊多少遍都不可能再回应他。
远远的人们似乎听到一声悲愤欲绝的嘶吼,像人,更像绝望的野兽。
热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掉,猩红的双眼满是仇恨。突然,苏迹狠狠的甩了自己两耳光,恨不能劈了自己,他不该离开,不该不斩草除根,最不该自大借盐给有邹!都是他的错!自责瞬间将他淹没,自我厌弃到了极点。
“啪”又是一耳光,当他还要继续时,扶桑一把攥住他的手,“够了。”
“不够!”苏迹绝望的挣扎着大喊:“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
“你母亲不是那么说。”扶桑不高兴的用手指抚过他红肿的脸,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