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这老爷子其实挺潮。
回家路上钟韵文前头开着车,豆晏坐在副驾驶上背离骚,听说开学第一天老师就要默写,这会儿正临时抱佛脚。说是不想学,老师的话倒是乖乖听从。
应小战开着车窗,烟灰放外边抖,心想这一连快一年半左右的时间。自己这过得倒是比前二十多年都刺激。
先是在西藏被凌狼围攻。
又跟凌狼谈对象。
还无数次离死亡就那么差那么一步的距离。
普通人能得这些经历的一个都能在酒桌上说好长一段时间了。
黑色的越野车开在平坦大道上,刚过年这会儿都没什么人。满地的红鞭炮纸,也没清洁工阿姨清扫,车开过去卷起地上一片红。
“还在想薛城的事?”阿旺怕吵着前面俩小孩儿兴奋的样子,压低声音说到。
他摇头,把烟往窗外一扔。被冷风吹了半天这会儿鼻子耳朵都冻得厉害,也不管前面俩人咋想,自己一股脑儿埋到阿旺的怀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敌在暗我在明。他不动作,我们也没办法反击。”
父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