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
沈思榭缓慢的低下头,在谢淮君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凉凉的,软软的。
“这才是我要的亲近之人。”沈思榭的呼吸喷洒在谢淮君的耳边,“其他的,都不算做亲近之人。”
说完这话,沈思榭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缓了半晌,这才长出一口气,站起来背对着谢淮君。
要知道刚才那一瞬间,他多么想把人压在身下,剥开衣裳,把身下这人品尝个够,让他只能在他身下发出难耐的声音,就算他哭泣求饶也不要放过。
只是想一想,他便感到整颗心都轻松起来。
可是七年前程知桃的话还在耳边。他不能再让师父涉险,他的心魔控制不住,他便不会真的亲近师父。
“既然谢客卿已经清楚,不如早日离开鸟鸣涧。”沈思榭的声音冰冷,他依然没有回头,反而直接离开了房间。
他不知道程知桃如何封印的师父的记忆,不过他避免任何让师父想起一切的场景。
所以他戴面具,不肯变回原身。
魔界之人确实对他的原身知之甚少,所以那吸食魂魄案有人以为是他做的。然而他不变回原身,只是不想让师父知道罢了。
总之,他心魔难以控制,还是离师父远一些为好。
沈思榭已经离开有一会儿,谢淮君却仍然躺在床上望着床顶上浅紫色的流苏。
“这才是我要的亲近之人。”
“其他的,都不算作亲近之人。”
那沙哑的声音,温热的呼吸,仿佛还在耳边。
“亲近之人……”
谢淮君暗暗抚上胸口,此时此刻,那处正跳得激烈,仿佛要直接跳出他的胸膛。
“似乎……也未尝不可。”谢淮君毫无意识的对着空气说出这句话来,等他反应过来已经红透了脸。
谢淮君又想想当年看到的紫衣女子,心中也蠢蠢欲动。
他在床上捂住脸,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花心,三心二意?
可是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这两人,他便心如擂鼓,怎么都安抚不下来。
想起他还在沈思榭的卧房,谢淮君心中略有些不自在,连忙爬起来准备离开。
然而当他一条腿都快迈出门的时候,却被床下一点紫色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块紫色的布料,应该是在床下的暗格里,应该是关得太急,那块紫色的布料被卡在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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