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串藏在袖里的金铃不知几时从他袖口处滑落出来,是当年衬他一身红衣的那两串。
季霆见着了这两串光色暧昧的金铃,长叹一气,道:“别气了,不若寡人今晚便宠幸爱卿一回如何?”
他这话一出口,沈明丹眉间那点阴郁竟霎地烟消云散,变作一片慌乱。
“不是、臣不是那个意思——”
季霆却不答他了,只轻轻捧住他后脑勺往下压,先扣一个吻过去,双手再来解掉他已松了大半的白绸发带,沿着那片倾下来的黑发一直往下梳,不知几时便越了界,梳进他领口下,沿着一片雪白透亮的脊背摸弄起来。一篷蜜酒的甜味儿,沿着季霆的口唇渡了过来。
沈明丹那件红衣叫他一点点地脱,转眼便脱了大半,揭晓出一片连城的玉。
说来也奇,沈明丹从军得有些年头了,身上竟无一处疤口,游丝般的痕迹都没一道。
“算了,今日是我不对,又见你头一轮与我行这种事,且让邈光你一回罢,”季霆亲够了他,“我让你一回,别气了成么?”
沈明丹仍陷在一通慌乱羞赧中,他叫季霆亲得有些愣,过了半晌才回味出那个“让”的意思,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