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有如此闲情雅致?”见着来人,他眼角终于多了些笑意。
江月头也不抬:“那你摆个姿势。”
许青衣挑眉,可还是听话得很,就着这身衣服就摆起了架势,可不一会他就放下了手,站在原地蹙眉看她:“祖宗,你这又是怎的了?”
相处良久,江月的每个动作都代表着什么,不用费心思想他也能立刻知道。比如现在,面前这发鬓齐整,本该性格泼辣,眉眼娇媚的姑娘一改常性,拉着脸从开始作画到现在一句废话也没有…这真真不正常。
“手抬起来”江月面无表情,只轻轻一抿嘴,抬手将耳边碎发挽上去,继续垂头描上一笔。
许青衣叹气,蹙眉上前扣住她拿笔的手腕:“就你这状态,能画出什么来?”
江月听了这话就抬眼瞪他,然后狠狠撇开他的手,然后从包里掏出来一卷纸往他身上一摔:“正好,嫌我画的不好那你就找别人给你画吧!”
撒完气她就红着眼睛把东西丢在地下,转身就朝外跑去,只留下许青衣惊愣的站在原地,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心说这丫头这近来脾气实在古怪又暴躁,这回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惹了她了。
摊开她方才丢在地上的画卷,画中的他一身平日里的素衣,眉眼温柔的倚靠在红栏杆边,一手执扇,一手掩在唇边,执笔之人笔锋精致柔和,一笔一划间难掩其中女儿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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