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所不知,不是我等去契丹人边境上捣乱,而是辽国南院大王萧烩,领兵入侵我朝;我等愤而还击之,此乃其一;其二,江浙一路,丰收三年,粮米价未降半分,因为那些多出来的粮米,我等皆以市价收了,如今就堆在威远军大营南向五十里地外的废弃旧城,有此备粮,便是柳将军领兵直攻入上京,也是绰绰有余……”
“私囤粮草,你是要造反么?”李窑一拍桌子,横眉怒目道。
“此等痴言,小人说,庸人信,大人你信么?”柳晋不动声色,仍是不紧不慢的说道:“萧烩多次犯我朝边境,数十年来,百姓深受其苦;柳定国将军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去他老家讨些债罢了。”
李窑大惊,失色道:“什么?!”
“萧烩领军压进我朝境内,柳将军乘其后空虚,取他老巢,以大人眼界,这三州之地,我等是取得,还是取不得?”柳晋站起身来,逼视着李窑。
“荒谬!”李窑道:“萧烩乃是萧太后的侄子,你等就不怕辽国大兴兵将来讨么?”
柳晋意味深长地一笑,没有正面答他,却道:“辽主……是去年及冠的吧?”
“啊……”李窑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