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兵士皆是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四喜的枪尾就又逼到另一人的下巴处,轻轻一挑,他脑袋上的头盔便飞了出去,人则口鼻出血,痛得蹲下身来。
这两手枪法过于干净利落,又很明显地不出杀着,留了情面,立时将其于几人震住了,当下不敢贸然过来,还纷纷退了几步,其中一人道:“你、你是什么人?”
四喜不理会他,只把手中的大铁枪像耍筷子一样翻了个转,枪尾刺到那面目猥琐男子的胸前,力道震得他连退了几步,坐到地上;四喜紧步上前,踩到他两腿间,将手中长枪举起。
那猥琐男子骇得不行,连忙大叫:“别乱来!你知道我爹是谁么!我爹可是……”
四喜罔若未闻,将长枪刺向他两腿间,“当”地一声响,插到了离他命根子不足三寸远的地面上,猥琐男子尖叫一声,裤裆立即湿了。
周围兵士皆给骇住了,这个衙内平日里威风凛凛,连军中的校尉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几时见过这样的场面?
四喜拔起长枪,仍是阴沉着脸一声不吭,转身就走了,只留了几个兵士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四喜回到客栈,柳晋与折久年也谈得差不多了,正事完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