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夫沉吟了一会,又道:“若有人辅助,围攻其船;再由阁下从那船中将我家公子偷运出来,可有余力呼?”
汉子小眼睛转了几下,正色道:“或者可行。不过若逼太紧,当心对方狗急跳墙,拿你家东主来挡箭,我等便投鼠忌器了。”
卫夫正要说话,有家人急促奔来,大声报道:“卫先生!有季先生发来的急报!”
柳晋昏沉中睁眼,发现又被搬回了封闭的船舱中。
连续数日的不正常进食使他身体虚弱得没有丝毫力气,体内又好像给下了什么药,气血运行不顺,真气无法顺利凝结。
侧耳仔细听了下水声,判断船仍是停在某处的码头,轻呼了口气;也不知那山贼头子将口信送到了没,若然卫夫等人豪不戒备地上了船,他不怀疑柳颜会果断将那三人同他一起处死,而后算计季啸等人亦是不会落下。
想起季啸多次明示暗示要他正面应对柳颜的明枪暗箭,他却是从来没有回应,只是一直拖延着;没料拖到如今竟成了这般局面,柳晋只能无言苦笑。
我终究是优柔寡断了罢!无毒怎算得大丈夫?!
柳晋长叹口气,想起多年辛苦谋划,尚来不及见到成果便落到这般下场,心中不禁又是不甘,又是绝望。
不知怎地又想起那个看似粗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