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觉得天昏地暗,她几乎忍不住要发怒,她想要掐死这个仇人的儿子,可他居然也是自己的孩子,不,他不是自己的孩子,我绝不承认!海伦控制不住的拧掐德林腰后的肉,手狠狠的捂住他的嘴巴不允许他哭闹,看着德林痛苦的样子内心竟感到了无比的快意,德林的腰后被掐的青紫,被母亲的手捂着几乎缺氧。
海伦感到快意后松开了手,德林无知的眼睛无助又害怕的看着海伦,海伦被这眼睛看的崩溃,她不知所措的抱着她的儿子,红着眼睛向他道歉。
德林年纪小,不记仇也不懂事,懵懂的忘记了母亲对他的折磨,总是粘着母亲。
而海伦自从那时起精神就已经不太正常,她越想温柔对待德林,一看到那邪恶的绿色眼睛她就愤怒的发抖,她把德林倒立过来看着他缺氧满脸通红的样子又把他扶起来轻轻替他擦着手上的淤泥。
她在瑞安斯特公爵出城堡的时候把德林关进黑暗的地下室,又在公爵回来的时候把德林照顾的干干净净。
德林一直在母亲分裂的爱和恨中长大,然而长大了只是让母亲对他的惩罚游戏更加大胆而已。
她妄图偷偷把德林给别的公爵做男宠来交易,她在精神分裂的末端爱上了毒品,她偷偷换取毒品,而现在德林是她唯一值钱且能换毒品的东西,如果没有ben抓走他,他就会成为一个发福的男人的宠物。
海伦疯狂的抓着德林的肩膀温柔的恳求他:“宝贝,我求求你了,就陪那位公爵一晚上好吗,他会把你照顾的很好的好吗,妈妈真的…真的很需要那个东西。”
德林震惊的看着海伦,难堪的第一次高声拒绝了海伦:“母亲,您怎么能让我,让我去做那种事,而且还是个男人!”
海伦甚至跪下来恳求德林,他失望的看着海伦,小时候母亲的精神就不是很好,时而虐待他时而温柔照顾他,以前害怕母亲会变本加厉的惩罚他不敢告诉父亲,长大了感受到父亲和母亲之间如履薄冰的客气更怕失去家庭而保持沉默。
他没法恨虐待他精神失常的母亲,也没法恨默不作声的父亲,他恨的是不敢反抗懦弱的自己,在别人眼里大胆冷静的他面对疼痛和暴力是个逆来顺受的懦夫。
海伦从德林的眼睛看到失望而受到刺激,她发狠的殴打辱骂德林,又在接到肯特公爵的邀请时给德林消去了一身青紫。
那时候德林想去救贝蒂也是因为想要和贝蒂订下婚约,订下了婚约母亲就不会敢把他交给那位公爵。
在以前无数个年幼的日子里母亲总是会对关在黑暗里的小德林刻薄又直白的对着他说去死,两个字就足够小德林心如刀绞的痛苦。
最依赖最温柔的母亲用最刻薄的话诅咒着他,海伦想让他去死,每一天都想。
德林想母亲现在肯定很高兴。
他甚至得感谢一下ben,让他能死去也保护住了他的身体不被亵渎。
在以前的无数个日子里,德林一度求死,也不敢死,就算遭遇的再多,怎么样的折磨,他还是想活着,也许明天或者未来一切都会变的特别好,他先死了就再也享受不到这些了。
现在德林不需要在死亡和活着之间纠结了。
夜幕的降临和德林平静绝望的脸让女孩深刻明白死亡越来越接近她。
ben坐在教堂中间的椅子上闭着眼睛哼着调子耐心的等献祭的时间。
ben睁开了眼睛,他走向德林单手抱起他,德林已经不想再挣扎了,逆来顺受不就是他的懦弱作风吗。德林自嘲的想,手温顺乖巧自发圈住了ben的脖子。
ben的西装上有和父亲一样的沉稳味道,德林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莫名觉得舒服安心。但从很小起父亲就教他如何做一个温柔勇敢的绅士,做一个风度翩翩的子爵,父亲没有因为疼爱给予他过多的拥抱。
德林觉得这个怀抱比想象中的温暖,不是冰冷的,令他恐惧害怕的。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杀手,杀手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分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於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回去了也是被送给公爵玩弄,现在德林的命的手里,ben拥有德林的生命权。
ben抱着德林的身子,他笑着说:“连身子都小的像位女士。”
德林闭上眼睛,没有听ben说话,他觉得ben的怀抱真的暖和极了,像父亲一样稳重,他把头靠在ben的胸膛上,想自己真是可怜,像主人脚下摇着尾巴温顺的狗,任由主人拿烟头在他身上熄灭也不敢反抗,只能悲哀的呜咽求饶。
羞耻之心使德林感到悲伤,他低着头强忍着眼泪,手却舍不得松开抬起德林的头,他看着德林红着眼睛忍着泪水的样子。
要说ben为什么把德林作为他的附属品最主要的原因太喜欢德林哭泣的脸,双颊带着薄红,碧绿的眼睛因为泪水闪着琉璃破碎的光,连嘴巴都因为委屈变的通红。
那样子实在是太可爱诱人了,ben毫不犹豫的吻上德林的嘴巴,狠狠的揉虐撕咬着德林的双唇,对德林的唇和口腔强势的侵略。
德林被吻的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