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一个下午,入夜,重楼抱着跟木桩一样不说话也不动一下的飞蓬,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飞蓬…”未听到丝毫答复,其磨牙把对方翻了个身,结果这次更干脆,飞蓬闭着眼睛完全就不肯搭理他,重楼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问他:“你在生气?”
“没有。”硬圝邦圝邦的两个字从紧闭的唇圝间溢出,显而易见的口不对心。
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拉紧手臂,一冷一热两具身体紧密相触,内心的满足感让重楼喟叹一声:“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但那也要你始终破不开封印,不是吗?”
“哼!”飞蓬终于睁开眼睛,他表情愤愤捏住重楼面颊,泄愤般往两边狠狠一拉,听见重楼倒抽一口凉气才松开手:“汝难不成以为,这破封印能锁吾一辈子?呵呵!”
“嘶,我没这么指望啊…”重楼揉了揉被掐红的脸:“然你逃走也得很久以后了吧?这是本座的责任,便如神将明明可以从长计议,可仍是选择了最不会再为神族带来损失的办法。”
飞蓬轻叹一声:“你果然想到了…走极端的确不怎么明智,这是本将少有思虑不周之时…”他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