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撅起嘴,一大早当头就被李砚这样教训,气也不是,忍又忍不住,只能把碗碟重重放下,发泄下自己的不满,“您赶紧收拾收拾罢,亲家就要来了,大少爷不在,您再怎么不舒服总要陪夫人出去见见的。”
“亲家,”李砚眉头一皱,“荣国公?”
“你这些天都把自己关在这,不知道了吧,”杏儿一有想和李砚说的闲话,就能瞬间把两人之间的不愉快全都忘了,“老爷给二少爷寻了门亲事。”
李砚听到这,心里先是惊,后就是喜,“哪家姑娘啊?”
“咱们武阳的第一富商,张家。”杏儿调查得清清楚楚,“那小姐是张家老爷的长女,很受张家老爷宠爱,出了名的淑女呢,跟二少爷也算般配。”杏儿又叹了口气,“我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有你个什么事。”李砚嫌弃了杏儿一下,又对她招手,“快给我挑件好衣服,我帮二哥好好看看。”
“您怎么突然对二少爷这样上心了?”杏儿疑惑。
“少爷的心思,你猜的透吗?”
杏儿努努嘴,径自走到了衣柜边上,边翻衣服边问,“少爷,秋言今天走路有点奇怪,您该不是又做噩梦,伤着他了吧?”
“啊?”李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