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薛定谔生活持续到十八岁。因为我从那一年的四月开始上大学,在毕业后就成为了球岗老人的秘书。……馆,就算是猫啊,也会想要报恩的。会想要为给于自己安全场所的人服务。”
那时候,雨宫需要是猫。因为他的身心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如果不是遇到球岗老人和仁摩的话,他也许已经死亡。
“……在老爷过世的时候,我很伤心。”
就好像失去了自己的一部分一样。他了解到,过于悲伤的时候会哭不出来。
“因为我不知道父母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想也许是把老爷当成了父亲或是祖父一样吧。那个人是我的饲主。”
然后,宠物和饲主是家人。
没有血缘,没有利害关系,也没有权利和义务,只是位于一起的家人。那个就是球岗老人和猫的关系。
“对于老爷的遗言的意思,我原本一直搞不清楚……不过昨天,仁摩向我挑明一件事。老爷捡到我的那一年的日记在仁摩的手上。也就是说,不在那栋房子的任何地方。”
“……那样的话,不可能有人找得出薛定谔吧?”
“就是这样。薛定谔被封印了。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如果你们中的什么人能正确指摘出薛定谔的话……就只可能是因为薛定谔自身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