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渗出的速度恢复正常,莫凡没有管,简单地做了消毒。刚放下手中的小瓶,门铃就响了起来。
他站起身去开门。
门口乌压压十几个人,站在门内看不真切。莫凡不做他想,开门后就让了开去,示意对方往沙发看。
领头的人警惕地看着门内全然陌生的青年,眼一瞥看到沙发上转头看他们的男人,露出担忧神色。
他眼中的警惕褪去,朝莫凡点了点头,态度间难掩恭敬。
凌棨打电话的时候叮嘱过他,无需多言,话语间还带着一丝少见的柔和。既然凌棨能够呆在青年家中,就说明对方是值得信任的。
确认凌棨的安全,罗志平挥手让人进屋。
很自觉地脱了鞋。这一点,莫凡表示很满意。
他不是洁癖,但是这么些人穿鞋进来,怕是过不了片刻地上就不成样子了。
医生是个熟手,也不需要大张旗鼓地准备台子、工具。他从随身手提箱中拿出工具消毒,快而不乱地给凌棨做起小手术。
凌棨的视线还落在莫凡身上,他做了个随意的动作,上了楼。
大概过了一小时,青年似乎是洗了个澡,穿着睡袍,一头湿发从楼上下来。
客厅的人似乎都不见了,只余下医生跟罗志平两人。而凌棨身上也换了身衣服,除了脸色有些苍白,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罗志平好奇青年的身份,但凌棨没有主动提,他便也压下心中微妙的情绪,有条不紊地将凌棨吩咐的事情一一落实。
老板可从来没有对谁这么信任过。而且在老板身边多年,罗志平从未见过这个陌生的青年。
是藏的太好?还是认识不久?
不管是哪个可能,都值得罗志平将对方的位置摆正。
凌棨,“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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