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楼外,接到通知电话的目暮警官和白鸟警官高木警官千叶警官飞奔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
“凶手和杀害大木议员的人是同一个人!”毛利小五郎用手帕抓住一个完整的小酒杯很严肃,那是他在地上找到的。
“这么看来确实应该是同一个凶手!”目暮警官点头。
“美绪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被有钩子的钢琴线勾住,而钢琴线绕过后方通路,又和那幅画连在一起,在画被降下来的时候,相对地把美绪给拉上去了……”
目暮警官听到毛利大叔的推理后,再点头:“原来如此…那个时候还有谁在舞台上面?”
“就我和如月先生!”风间英彦指着他自己还有他身边的如月峰水。
“那么请你们站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千叶,你站到常盘的位置上去。”目暮警官准备重建现场。
三人都站到了预定的位置。
“那个时候泽口小姐你在舞台边对吧?”白鸟警官问泽口。
“对。我在那里操纵画的升降。”哭得气竭的泽口抹了把眼泪。
在左给了她放心的眼神和ok手势后,泽口站起身,指着舞台旁边的控制台。
“那条项链是常盘自己买的吗?”目暮警官也问泽口。
“不,她有说过是某人送的礼物。但是我并不知道是谁。”
“这幅画是什么时候运到的?”目暮警官继续询问。
“昨天晚上运到的。当时在如月先生的监督下,我们一起搬进来的。”
“这么说,如月峰水很容易在上面做手脚咯!”
对于目暮警官的猜测,如月峰水很镇定地否认:“我不知情,什么都不知道。”
毛利大叔义正言辞:“听说你因为美绪将你的画高价卖出很生气。”
“我才不会因为那种事杀人呢。从刚才你们的话中显示,这好像是个连续杀人事件。那么,原先生死的时候,我有不在场证明。”
高木警官凑过目暮警官耳边道:“他说得没错。我们并没有让如月峰水看到小酒杯。他事先是不知道的。”
“对了,在会场变暗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有人跑到美绪那里,并且和她说了些什么。”风间英彦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
“真的吗?是男的还是女的?”目暮警官警觉。
“当时太暗了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有闻到淡淡的香水味。”
“那个人是我。可是……我是为了跟董事长确认接下来的程序才过去的!”泽口抽噎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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