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自己不都错觉过,他们俩一个像太阳一个像月亮,简直天生一对儿吗?
所以,不管是梁越追的苑阳,还是苑阳追的梁越,他俩能好上,再正常不过。
可是陈醒郁闷了,这事儿搁谁谁都郁闷,跟杨伟的郁闷内容还不一样。
杨伟起码还有机会接着追,他这个,甭惦记了!
自己喜欢的人跟自己好朋友睡一块儿了,多他妈讨厌?
关键是俩人还一直没跟他说清楚挑明白,多他妈烦人?
想想就蹿火!
陈醒起身去了吧台,猫腰在吧台里一通乱翻翻着找东西。
杨伟纳闷的瞅着陈醒,“哎,你不喝了?找什么呢?”
“我找个门牌。”陈醒气哼哼的说,“前几天买了个新门牌,我还没挂呢。”
“怎么了这是?”杨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现在急着挂门牌干什么?”
陈醒不说话,翻了会儿终于找到了门牌。
门牌是挂在门上的那种,花式艺术造型挺洋气,中间一片空白,可以填字。
比如,本店开门接客,欢迎大驾来嫖之类的。
陈醒又找了根油笔,把门牌摁在柜台上,潇洒的在空白处划拉一会儿,写下一排大字。
然后,解气的拎着门牌挂去了轨迹琴行的店门上。
[梁越与狗不得入内]
后面还加了三个相当有魄力的感叹号。
杨伟眨巴着眼读了两遍那排大字,噗嗤笑了, “操,你跟梁越有仇还是……”
杨伟忽然笑不下去了,接着再眨半天眼,才猛然醒悟过来,吃惊的看向陈醒。
“陈醒你也是…你,难道你也喜欢苑阳?”
陈醒瞅了杨伟一眼,“你不是听见我跟他表白了么?”
杨伟稍一回想就想起来,那天他们从小饭馆回来这喝酒,陈醒喝多后逮谁跟谁表白,后来又把苑阳单独拽出去的事,原来不是喝多了?
难怪那天,梁越那么反常。
杨伟惊觉自己的反射弧,长的快能给地球捆一圈儿了。
可要是因为这个,坏了几年的朋友关系,杨伟觉得太不划算,都怪自己嘴碎。
“陈醒,你这,不能这样吧?你跟梁越好歹几年的朋友?”
陈醒端着罐啤一口气喝干一整罐儿,瞅着杨伟笑了一声。
“伟哥,麻烦你去告诉梁越,我陈醒不服,他要想独占苑阳,就得有本事让我服他。”
“你这是图什么?”杨伟忽然觉得继日超市的看片老头儿之后,自己又看见了一个神经病。
陈醒指了指店门上挂的门牌,冷笑着说:“你让梁越来找我,我要跟他公平决斗。他赢了,我就把门牌取下来,输了,我他妈就一直挂到我店关门!”
“哎我操,我算是服了你们了!”杨伟也服气的笑了,“你们这爷们儿跟爷们儿的感情,我是理解不了,较起真来个个跟吃了炮药似的。”
陈醒不搭理他,闷着头灌酒,心里气愤的寻思着。
这到底是被夺了所爱,还是被戴了绿帽子?拎不清,拎不清,闹心!
梁越你给我等着,醒哥我非得教教你,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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