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已然病入膏肓,药石罔灵,莫说老夫,便是太上仙尊来了也救不得了。”
“住口!住口!庸医,分明是你的推脱之辞!”
“将军要不信,那老夫也没办法了。”
“老爷,晚照公子看起来更不好了!”
“将军,服药吧。”薛则瑞接过药丸,放到嘴里嚼碎,然后一手托住凌落的后脑勺,吻了过去,用舌头把药泥渡过去。
或许是感觉出了苦意,凌落不适地皱了皱眉。
“小落?”薛则瑞半蹲在滚椅旁,小心地搂着凌落,让他靠进自己的怀里。
大夫俯下身来,扒了扒凌落的眼皮,看瞳孔已经收缩到正常大小,这才放下心来,“老夫还要施针一番催发药性,不知此处可有床榻?”
“有,在里间。”
薛则瑞抱起凌落转入屏风,把他轻轻地放到榻上,像对待珍贵的宝物一般,他还细心地取来垫子,把他的背垫高点。凌落这时已经有些清醒了,只是还虚得很,从四肢百骸传来的虚软让他的心上也一阵阵无力。自己或许是大限将至了吧,他回想起之前身子最不好的时候也没有过这么频繁的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