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研不是那种看重金钱和权力的人。”忍足侑士也为弟弟说话,“我强烈怀疑研根本没同意,他们是把研关在家里不让我们见人,不然他们为何没底气让研出来!”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忍足家的电话也被打爆了。
迹部景吾说出了一个让人大惊失色的消息:“侑士,我知道你们都一头雾水,但是我得到了一个消息,金木被内定为和修家的继承人。”
忍足侑士的手颤抖了一下。
“这不可能,他们的继承人不是和修吉时的儿子吗?”
“和修政在前几天已经搬离和修邸。”
“嘶——”
他觉得这辈子最刺激的事情都没有研的身世来得刺激。
和修家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嫡系孙子,居然在一夕之间就被踢出局。
“和修家既然没有对外公布,你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忍足侑士的脑子转动得很快,没有被迹部景吾一笔带过。
迹部景吾说道:“掘千绘说的……你跟她不熟悉,把她的话当成是月山家的话好了,金木研是本家血脉的人,而和修政是从分家过继来的养子,和修家寻回了金木研后就不可能再看得上和修政。”
忍足侑士惊叫道:“月山习怎么会知道!”
这种事情,他们忍足家都不知道!
迹部景吾为他今天的敏锐挑了挑眉头,果然是弟控的威力啊。
“掘千绘告诉我,金木研与和修家的一位小姐做过dna检测,那个时候月山习也在,但是金木研不愿意认祖归宗,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后来可能是那位小姐忍不住说出来了吧。”
“研既然不愿意,为什么和修家敢抢监护权?”
“因为你们无法反抗。”
这句步入社会后的残酷之语,由忍足侑士的好友亲口说了出来。
忍足侑士呆立。
是啊,知道了也没有用,忍足家失去金木研的事情已成定局。
假如说忍足家是一片愤怒和憋屈,那么在月山家,那就是一场迟来的风暴席卷了这个家庭。
“神代利世!肯定是那头母猪泄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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