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长哥竟然大吼了起来,“我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拆东墙补西墙,你居然问我每个月赚多少?从小到大,你惹了多少事闯了多少祸,还不都是我在后面给你擦屁股。为了收拾你的烂摊子,我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你呢,不是聚众打架就是花天酒地,搞过的男人女人能装一火车。你怀疑我是吧?行,你去查,看看我究竟有没有拿黑心钱。”转身就要走。
“长哥,你别生气,我不是怀疑你……”陈广急的紧紧拉着他,“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问。”
其他人也都围上来,七嘴八舌的指责陈广疑心重,被人挑拨离间,然后又开始埋怨陈广瞎折腾,现在这样就挺好,生意早晚有一天会好起来的。停业,这得影响多少业绩,万一再开张没客人了怎么办?
秦默看见财务主管趁着混乱偷偷走了,对陈和说:“他肯定是去处理那些帐了。”
“你不去阻止他?”
“有人去了,我去看看陈广,他快被骂死了。”
“打架的时候猛的很,一动嘴皮子他就完蛋了。”陈和嫌弃的撇了撇嘴。
秦默淡淡一笑:“有我呢。”站在人群之外叫了一声,“阿广。”
陈广正被骂的抬不起头,听到他的温柔声音,耷拉着脑袋走过来小声说:“要不算了吧,长哥生气了。”
“我知道你感激他,不在乎他拿了多少钱。但是凡事都有个度,而他现在做的事就已经超过了这个度。你是老板,他却和这些人联手阻止你接管业务,你如果再一味退让,你能猜到结局是什么吗?”
“我知道,我也想接过来,可是他们太凶了。”
“你打架的时候也很凶。”
“那我把他们打的闭嘴?”
“要以德服人。”陈广比自己高一点,可是现在肩膀垮下来,背都驼了,比自己还矮了些,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把腰挺起来,我替你教训他们。”
“真的?”看着他笑出来的酒窝,立即挺直了腰杆,就跟找到了主人的泰迪似的,又欢腾了起来,转身对那几个人说,“我说不过你们,但是秦默比你们还厉害。”
秦默收起笑容,严厉的说:“陈广是老板,他所做的决定,你们照办就行了。”
长哥说:“他做的决定?我看都是你的主意吧。”
“他没有经验,让我全权处理,有什么问题吗?”
“停业整顿,你知道每天会损失多少钱?”
秦默向陈和问:“和叔,有没有不走一楼正门就进入赌场的方法?”
”当然有,大部分人都是不走正门的。”
“能不能请你尽快让赌场恢复营业?”
“可以。”
“谢谢和叔。”对长哥说,“你的问题解决了。”
“只是让赌场开业,其它的呢?”
“除了赌场,其它生意都是亏的,这话是你说的吧?”
“是。”长哥的回答有些无奈,他猜到对方会怎样反击。
果然,秦默说:“既然是亏的,停业就相当于止损,你为什么反对?”
一个人接话说:“道理是这样,但客人就这么多,这里不开门,客人就去了别家,想让客人回头可就难了。”
“可不就是……”
“说的对,你又不懂,出的什么馊主意。”
“难道赔钱开业就能留住客人?我们晚饭就是在这里吃的,一桌客人叫了几次结账都没人理。我不认为有了这次的体验,他还会再来。服务业口碑很重要,一传十十传百,现在网络又这么发达,一个客人说不好也许没什么,但十个一百个都说不好,也就没有人愿意上门了。”秦默反驳的他们哑口无言。
另一个人说:“我的俱乐部可是有不少稳定的客人,你这么一停业,他们肯定去找别家了。”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看了看长哥,又辩解说,“当然了,也是不赚钱的。但是有客人总比没客人好,老客户丢了,新客户找不来,重新开业还是赔钱。”
“你的俱乐部?你只是负责管理俱乐部的业务,俱乐部是属于吉庆楼的,吉庆楼是阿广的。”秦默冷冷的纠正他,“我承认,我对俱乐部并不熟悉,就连俱乐部是做什么的,我也是下午恶补的。吉庆楼的俱乐部是一家脱衣舞俱乐部,我翻阅了一些资料,有调查表明,四十岁到六十岁的男性是本市脱衣舞俱乐部的主要客源。而这个年龄段的人,普遍有一个特点,就是念旧。我想等重新开业的时候,只要舞娘给她相熟的客人打电话,那些老主顾,会愿意回来的。”
“可是好的员工难找,我手里不少小姐少爷都是自带客人的。”又指了指旁边的大个子说,“他的情况也差不多,手下人都很好使。你不营业,他们没有收入,拿什么留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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