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上。”
白玉堂:amp;*¥#
白玉猫是什么简称,还有那些奇怪的幻想又是什么?为什么要从他的笔名中强行领悟出这些东西?
这完全背离了白玉堂的初衷,让他觉得非常生气。
“白玉为堂猫做马”本来是形容叫臭猫做牛做马,但是他们简称为白玉猫,却好像他白玉堂也是个猫之类的。
还说他是非常喜欢猫,才这样起名的,真是不知所谓!
那两人看白玉堂两道浓眉皱了起来,不自觉弱气起来,“兄台,我们说错了吗?”
白玉堂自然不会那么傻,将自己的真实设想说出来,那样岂不是暴露身份了,所以,他只是冷着脸摇了摇头,然后坐正身体了。
见他忽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那两人也只好讪讪转头,心道这是哪里来的公子哥儿,这么难伺候的样子。还好,他们不是这人的家人,不必理会。
白玉堂等了两刻钟,伙计托着盘子,将他的香煎禾花鱼呈了上来,然后扬声道:“香煎禾花鱼来了!郎君请看,禾花鱼香酥入味,乃是最佳食法。”
那禾花鱼两面煎到金黄,点缀着配料,一股浓烈的香味扑面而来。
京人都知道,禾花鱼要煎得好,火候很重要,不是老厨子,难以掌握好。有经验的厨子,那禾花鱼下锅煎好之后,不要做什么处理,直接吃就极为美味。
白玉堂挟起一条禾花鱼,咬了一口。
就火候来说,的确到位。但是白玉堂尝过之后,用筷子扒拉了两下,就放下了,面上流露出一些嘲讽。
旁边两个人只见那个莫名其妙的公子哥儿待到菜上来,只吃了一口,就搁下筷子,然后竟起身会账走人了!
“他怎么走了啊?”
“禾花鱼价格最近那么高,他买了也不迟,就走了?难道这菜有位问题?”
伙计听他们这么说,连忙说道:“二位,兴许是人家有什么急事呢,我们的菜绝不可能有问题的!”
他怕以讹传讹,坏了店里的名声,甚至把菜推了过去,叫他们尝尝,反正白玉堂只吃了一口。
那两人还真的各自挟起一块鱼肉吃了,入口之后,眼睛一亮,“果然是正宗的禾花鱼啊!”
“又香又酥,连鱼骨头也炸酥了却不焦,好,好!”
看来,那个公子哥儿真的是有什么急事啊,真是可惜了这一盘美味。
在场的人就这样想着,并未当回事。
……
过了两日,《东京日报》上登出白玉为堂猫做马的最新评论——品第一鲜!
第一鲜是最近东京真红火的食馆,很多人都知道,只是他们没想到,白玉为堂猫做马开篇就将第一鲜斥为“哗众取宠”。
接着,白玉为堂猫做马又说了自己去了店中,观察了店中人的菜色,自己也带了禾花鱼去烹饪。
第一鲜所吹嘘的,是他们对各式鱼类的深刻认识,能够以最美完美的方式呈现。这禾花鱼是汴京名产,要怎么吃,大家都知道,香煎、清蒸都很不错,是从一开始,大相国寺就推崇的吃法,算是“传统”吃法。
第一鲜的厨子选择了香煎,这本无错,在香煎和清蒸都很美味的情况下,香煎味道更为浓重,霸道,让人印象深刻。
但是,白玉堂认为这第一鲜的厨子并没有他们吹的那么厉害,起码,在面对汴京名产时,这个外地厨子甚至没有去深入了解一下食材。
禾花鱼身上都是细鳞,并不需要去除,在炸过之后,反而别有一番风味。也不需要剖开将内脏全都去除,只需要用铁质的圆环将鱼胆剜出来即可。
可是,这厨子却把禾花鱼剖开,把内脏都清理干净了,自以为是处理到位,其实画蛇添足。手艺是可以的,然而绝对不是其说的那样,能够把每种鱼做到最佳,不过打出招牌招揽顾客罢了。
很多时候,顾客也分不清,到底这鱼这么做最好吃,还是这个厨子做得最好吃。甚至,也无法分辨一些言论是不是人云亦云啊。
所以,不说其他的菜色,单就这一条,就足以证明其心态了。
接着,白玉为堂猫做马又论证了一下,最佳的是火候,而除了火候之外,不但处理方式不对,制作得也不算很好,放的配料并不是最佳。由此可见,厨子绝非在找出每种食材的最佳食法。或者他找了,只是失败了。
一通狠批下来,叫很多本来想去尝鲜的人都打消了念头。
原来是哗众取宠啊!
第一鲜的东家知道消息后,恨得牙痒痒。他们想白玉为堂猫做马来品尝菜色不错,但是不想他批评啊!而且这东家非常怨念,觉得白玉为堂猫做马是挑刺,倘若他摆明车马,第一鲜的厨子就可以摆出拿手菜色,绝不会叫他有微词。
可是,偏偏这人偷偷来,还带什么禾花鱼。
这时候,那日接待了白玉堂的伙计出来说了,“东家,这几日也有些人带来禾花鱼,但是唯有一个人没有吃光,只吃了几口便走了。这个人,会不会是白玉猫?”
东家眼睛一亮,“什么?”
报纸上写了,白玉猫自称都没吃完就嫌弃地离开了,伙计说就见过这一个人没吃完禾花鱼便走了,那这人不是白玉猫还能是谁?
东家问他:“若是要你再见到这个白玉猫,你还能认出吗?”
伙计点头,“认得出!”那白玉猫生得极为出色,见一眼伙计就牢牢记住了,若是再见到,绝对能认出来。
“那就好,点几个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