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就是他话不多的原因,如果他把你所有的想法都说出来了,那你可能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晚安。”
路明非毫不犹豫的敲下了这两个字,点下了发送。
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沓子零钱,塞进口袋里,抽出房卡下楼,找了一家还没关门的小饭馆,要了一桌子小菜和三瓶啤酒。
路明非的酒量其实很差,他也不懂那种谷物酿造的麦芽色液体,到底有什么神奇的作用,但是他总觉得其实晕晕乎乎的有时候其实比清醒舒服很多。
短信再没有被回复过。
中国的夜晚总是有那种小商小贩都收摊了而你还在大街上的落寞感,这种落寞感好像就是有一千个地铁口唱民谣的往你心里灌输各种愁死人的情绪。所以回到中国的不管哪个城市,在心理上好像就很容易的把时差倒过来了。
他吃光了一大碗鸭血粉丝汤和所有的菜,在第三瓶啤酒见底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半。
这么晚了啊,是该说晚安了。
结完账,路明非走在路上,走到半路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卡塞尔学院执行部,表示要回收那辆借出去的车。路明非加快了脚步往医院楼下走,手里握着车钥匙想,原来这辆车不是幻境的一部分啊,不过他敢肯定车上的那堆高危武器是的。
执行部的人向来办事速度很快,路明非到的时候执行部的几位早就在车旁等着了,至于他们是怎么找到车的位置,路明非一点也不惊讶,想来车上的定位系统还没在这次浩劫里面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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