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醉。”说完这句话的颜冰,把程流年推到床上,“所以我
以后一定会后悔,第一次跟你上床是因为一支话筒。”
两人的第一次,程流年进入他的时候,颜冰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疼痛,老谋深算的程流年在房间里准备了所有应该有的东西,也做好了完全的事先工作。他到底在这些事情上花了多少时间颜冰才没有功夫去想,因为到了后半段自己的情/欲也早被撩拨起来,享受ròu_tǐ快感这件事虽然是程流年从零开始教给颜冰的,但后者显然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学生。
“还有余裕开小差?看来是醉得并不厉害。”程流年把从宴会上顺路带进房间的小半瓶红酒打开,含了一口哺进颜冰的嘴里,一手撑在他枕边,一手掠过他面颊上被汗湿的发丝,“想什么呢?”
“想第一次跟你做的时候,你并没带我来酒店。”之前摄入的酒精就好像随着运动和汗水一起蒸发掉了大半,颜冰居然感到神思渐渐清明起来。
“在酒店做是一种情调,但那次是觉得带你来酒店会被你划入黑名单。”程流年像是在回忆颜冰所说的第一次,酒瓶的软木塞掉去了床下,他晃了晃瓶底为数不多的酒,突然就往颜冰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