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松禕看温玉鹤做的好事,忍不住在一旁说:「师弟,比起我来你连qín_shòu都不如。」温玉鹤那俊逸绝伦的脸泛起浅浅笑痕,他应道:「这话说得不错。对着晓初这样迷人的男子,是人是仙都要变qín_shòu了。我看他,就像是馋鬼见着桌上那些糕点,看师兄你嘛,呵,你就是糕点一旁的碎屑。」王晓初想拉裤子被拍掉手,温玉鹤说还没上药,他接腔说:「既是馋鬼,应该连碎屑都不放过的是不?」「哦,说得也是。」温玉鹤挪眼瞅向陆松禕,这一眼看得对方浑身发毛。
「看屁!」陆松禕骂完,师弟的目光往下落,定在他下面,他更气了,哪晓得温玉鹤开他玩笑说:「师兄前面的尾巴可真长啊。晓初最清楚了是不?那尾巴功用甚妙,还会吐出精华。」陆松禕语带威胁,冷冷道:「温玉鹤,你讨打?」「不敢。说笑而已。」「唉,你们别斗嘴啦。」
师兄弟在床边互相对峙,陆松禕冷若冰霜,温玉鹤笑如春风,看得王晓初伤脑筋。王晓初拉好裤子坐着,左看右看,陆松禕指着桌子说:「今晚为难你睡那儿了。」「那不是人睡的地方吧。师兄一头鹿应习惯幕天席地,还是师兄你今晚去外头睡吧。」王晓初眼见他们又要开始吵,高举两手喝止:「好啦!我、我睡桌子,你们两个爱睡床睡床吧。」他正想下床就被温玉鹤按住肩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