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松禕看他说话语无伦次,哭出几滴眼泪,开始连话语都讲不清楚了,哭笑不得给他凌空点了穴道,让他安静一下,凝滞了言语和动作。王晓初轻蹙眉心,茫然觑着陆松禕,陆松禕柔情浅笑,拿了药去揭开他那件大衣。
兽皮大衣裹着一具正沉溺於情欲的男人身体,那是成熟健康的男人体魄,肌骨匀称,皮肤紧实光滑,阳刚而又不过份粗犷的身形线条不仅赏心悦目,染着欲念的红晕更是煽情性感,而且几乎不生毛发的下体能清楚看到温玉鹤的杰作。
黄金制的马眼棒尾端做成了一朵金花,花就开在蕈顶,被插开的肉隙分泌出浓白蜜液,下阴还有一株玉雕的兰花,王晓初迟迟无法并拢双腿就是因为它,而且那东西的本体还深埋在王晓初体内。这人流的yín_shuǐ则将兽氅内濡湿了一大片,加上药液的气味,因此陆松禕揭开他衣物时闻到一股不寻常的花草香气。
王晓初闭眼叹息,又眯起眼迎视陆松禕,不解释也不再闪躲,一副任凭人摆布的样子。这教陆松禕如何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