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湛将他一直送到了大门外。
送走了冯锦舟之后,新君陛下便回了寝宫,推开门的时候,便看到灯影瞳瞳中,花奴儿正拿着剪刀剪红烛的烛心,见他回来了,道:“今晚来的是谁呀,怎么去了那么久?”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花奴儿今日穿着一身红色的寝衣,更衬得他肤色白皙,瞳瞳的灯影中越发显得白皙清丽。
此刻,红烛,红衣,心悦之人,莫名让赵景湛联想到洞房花烛夜。
他沉浸在想象中有些恍惚,花奴儿看他站在门口不出声,以为得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于是走过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阿宴这才回过神来,道:“今天来的是冯锦舟。”不经意间发现花奴儿光着脚踩在地上,江南地气湿润,阿宴看着他皱皱眉。
许霁川一句话还未说出来,就见阿宴突然发了痴将他抗在肩头,摔在床上!
许霁川:“……”
他朝天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有没有搞错!明天都他娘的要打仗了,阿宴竟然还有心情发情!
发情误事,陛下三思啊!
花奴儿准备了一大筐忠言打算进谏,他刚要苦口婆心地劝新君陛下,就见新君陛下将他扔在床上之后转身就走了!
走了?!
花奴儿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他一个人在床上坐着,一阵微风吹过,他突然感到了微冷的尴尬……
阿宴没让他等一会儿就回来了,来的时候还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二话不说,将他的脚拉过来,泡在盆里。
花奴儿:“……”
原来,阿宴是因为他刚才光脚在地上所以才将他扛起来摔在床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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