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看见虞大少悠闲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他抬眼,见纪沫进来,便微笑着伸手招呼他过去。
沫小受当然别选择的走过去,本想找个离得远点的位置坐下,却被虞辰一把捞进了怀里抱紧。结果……才刚被抱紧,纪沫就又从那怀抱里挣扎出来,白着一张脸奔进卫生间把刚吃进去的牛肉汉堡都吐了出来。
“沫沫?”虞辰跟着进了卫生间,递给他一杯温水。
“……不要紧……我是晕车。”纪沫接过来,先是漱口漱了一杯水,而后又再喝掉一大杯水,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又拧开水龙头不停往脸上淋冷水让脑袋不至于太过发晕。
“经常晕车?”
“嗯。”
虞辰微笑,抬起纪沫的下巴,拿了毛巾帮他把脸上嘴唇上脖子上的水珠一点一点擦干净,他眼神很专注,擦的也很仔细认真。就像在呵护一件细腻而名贵的瓷器,一丝不苟。
擦着擦着,毛巾就变成了嘴唇。亲吻如羽毛般小心翼翼的落在纪沫湿润的皮肤上,微微的痒,从额头到鼻尖,再到脸颊,最后,是耳边。
舌尖把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