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怀孕粉,推迟几日,等到转性丹正式生效了,再给恐慌的贾珍服用,效果才能达到最好。
瑞珠端着热汤到了前堂,屈膝给刚回到家的贾政和贾蓉,分别行了礼。“见过老爷,见过大爷!”
贾蓉皱眉道:“你不在可卿身边伺候,来这里做甚?”
瑞珠低眉顺眼道:“回大爷,大奶奶刚醒来,听说您二位回府了,知你们祭祀辛苦,特地命奴婢煮了两碗祛疲汤送来。”
“还不快拿过来。”一听是秦可卿的心意,贾珍比贾蓉的反应还快,朝着瑞珠一招手,催促了起来。
贾蓉被抢了白,因为贾珍是他的父亲,不敢说什么。只是等瑞珠把汤递到他手上后,抢先喝了下肚。
贾珍冷冷瞥了贾蓉一眼,心里记了他一笔,当即咕咚咕咚喝干净了碗里的汤水,一脸感动地说道:“难为可卿病着还为我们父子考虑,待会儿我便去看看她。”
瑞珠看着贾珍喝下了那碗加了料的汤水,心里的小人乐得直打滚,也不计较他提起秦可卿的时候,色眯眯的恶心眼神。
躬身告退,出了这道门,瑞珠再也掩饰不了亢奋的神情,加快脚步回了秦可卿屋里,告知她好消息。
主仆三人关在屋子里笑了起来,无比期待不久后贾珍“惊喜”的心情。
下午贾珍果然如所言的一半,前来探看秦可卿的病情。一直没给贾珍好脸色的她,罕见地主动和贾珍聊了起来。
贾珍把秦可卿态度的转变,当成了是她妥协的信号。高兴之下,晚上家宴期间,贾珍喝下了两坛子酒。
半夜贾珍被尿憋醒,从床底下扒拉出小解用的夜壶,褪了裤子,习惯性掏出小鸟的时候,没想到却抓了一个空。
贾珍不觉得有异,以为是醉酒脑子不清醒所以没抓中。他甩了甩脑袋,又伸手去掏了掏,结果还是没抓到任何东西。
贾珍生气了,放下夜壶,伸出两只手去摸索。
这一摸,贾珍的脸都白了。
他颤颤巍巍地穿好裤子,僵硬地挪动步伐躺回床上,盖上被子。
贾珍强忍着恐惧,朝外间喊话。第一次张嘴没能发出声音,他深呼吸一下,清了清嗓子,做足了准备再喊:“来人,点灯!”
外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紧随着轻盈的脚步声响起,守夜的丫鬟端着蜡烛撩起珠帘走了进来,将卧房里的烛火一一点燃。
很快,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便亮起了一簇簇烛火。
贾珍心里紧张的不得了,丫鬟点个蜡烛的功夫,他却感觉漫长无比,仿佛度过了一万年那么久。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陡然看到光亮,贾珍不适地眯了眯眼。“行了,你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擅自进来。”
打发了丫鬟,贾珍看着床顶的帐子一动不动,他的呼吸声愈发沉重,心脏快速跳动着。
听着自己如鼓声一般响亮的心跳声,贾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翻身下床,端了一支蜡烛坐在了床沿上。
扒掉裤子,就着烛火,贾珍低下头颅,用视死如归的表情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的位置。
没看到陪伴自己多年的小兄弟,反倒瞧见了只有在女人身体上才有的器官。贾珍脑子里轰的一声,耳膜嗡嗡作响。
贾珍掐着自己的脖子,不许自己尖叫出声。
片刻后,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又酸又胀,不禁扯掉里衣看了一眼。一双肉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口,鼓起了两个沉甸甸的大馒头。
贾珍全身冰凉凉的,比外头的雪还冷,一身里衣眨眼便让冷汗浸湿透了。
他吞了吞口水,艰难地伸手摸了一下,顿时浑身汗毛和鸡婆疙瘩全立了起来。
贾珍脸庞急剧扭曲了起来,一脸见鬼的表情,疯了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揪扯。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他居然梦见自己变成了女人?呵呵,这实在是太可笑了,他怎么会变成女人呢?
今夜的噩梦有点可怕,不过睡醒了就没事了。
一切都是虚幻的,一切都是噩梦。贾珍心里不断地说服着自己,两眼空洞,犹如一道游魂飘回了床上,扯着锦被将自个儿从头到脚包了起来,闭上了眼睛。
翌日天光大亮,贾珍睁眼看着从窗纱泄进来的晨光,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天亮了,总算是梦醒了。”
一泡尿从昨晚憋到了早上,贾珍快忍不住了,欲要起身小解。
坐起来的瞬间,感受到了胸口的两团重量,贾珍笑容陡然变僵,再度缩回了被窝里。
隔了一道床帘,丫鬟轻声提醒道:“老爷,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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