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刃说得对,老子这次出来快两年了,别说是这么标致的姑娘了,还真是没有见过一个母的,就连天上飞的苍蝇都是带把的。”
“江淮,你就胡说去,那天上飞的苍蝇那么多,你怎么就知道没有母的。还有,那伙夫营里的赵大婶难道不是女的。”
江淮伸手来摸余安的脸,“就赵大婶那膀大腰圆的样,哪有这娇滴滴的女孩子好。”说着,江淮的手就往余安的里衣处掏。
“刷”的一声,余安的外衣就被江淮扯下,露出红色的牡丹肚兜,男人们的眼睛一个个都看直了。
余安被江淮的举动吓得惊呆了,忙拉起打赏破碎的外衣,勉强遮在胸前,哭道:“别,我求你们了。”
江淮挑起余安的下巴,余安的泪随着脸颊正好落在他的手上,江淮低头在手上一舔,“早就听人说,姑娘家的泪也是甜的,今天就让爷尝尝你其他的地方是啥味!”边说,江淮就边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不一会儿,江淮就解下裤子,作势要朝余安扑过去。
余安握紧手里的簪子,就等江淮扑下来后和他同归于尽,可江淮却被三刃拦了下来。
“三刃,你这是什么意思?”江淮偏头去看三刃。
三刃笑笑,“我说江淮你也太猴急了吧,且不说这姑娘是我先发现的,就论这毡房里站着的人的资历,怎么就先轮到你了?恩?”
三刃一个“恩”,余安看到江淮抖了抖,看来他只是一个小喽喽中的小喽喽,而这个叫三刃的应该比他厉害些。
听到三刃的话,江淮先是有股恼意,但是很快就被他隐了下去,他朝四周看了看,忙道歉,“三哥,是我太不懂事了,您先。”
就一句话的功夫,江淮就转变了态度,拎起他自己的裤腰带,退到了后面。
见江淮离开,余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三刃就把她揉到怀里,任余安如何用力,都推不开他。
“这里。”然人指了指余安的方向,然后朝四周大声说道,“我先尝鲜,大家有没有意见?”
余安看到那些站在一旁的人都是左右看看,没有说话。
“既然没有人说话,那我就当你们没有意见了。”三刃说道。
三刃说完,就转头要扒余安的衣服。
“等等。”余安朝三刃大声喊道。
三刃像是没听到余安的话,直接开始动手起来,“我说小美人,等什么等,爷自入了这军营就不曾开过荤,现在看到你,又让爷怎么等。”
见眼前的人已经兽化,余安心知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她深深喘了一口气,手里的簪子瞄准三刃的太阳穴扎区。
这时不知是谁喊了句“小心”,余安的手还没碰到三刃,就被他给挡了下来,三刃把余安的手狠狠往地上摔去,“咚”清脆的一声,她手里的簪子飞落在地。
三刃看到地上的簪子,立马没了好脸色,拳头毫不留情地挥到余安的头上。
“真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啊呸。”三刃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余安的脑袋被三刃打了一拳后,就开始犯晕,眼前的人也不再清晰,“阿娘,安儿要先走了。”
当身上不在感到疼痛时,余安看到她阿娘在前面朝我挥手,“安儿,快过来,娘在这里等你。”
余安开始往阿娘跑去,却怎么也拉不住她阿娘的手,每次只有一步的距离时,余安就会被绊倒,再次起来时,阿娘又离余安好远好远。
“将军,你说她是不是傻了,怎么老说胡话呢?”
“王卫,你是很闲吗?”
耳边传来陌生的声音,在余安再次摔倒起来时,她看到阿娘不见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摆满兵器的营帐。在营帐的中央隔了一道帘子,帘幕后的主位上还做着一个身披铠甲的男人,他在看着手里的文书,因为帘幕的原因,余安也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隐约看到那是一个腰板笔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