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如此,桑桑不高兴吗?”说着话,贺暄又突然低头啄了一下魏桑的嘴唇,惊得魏桑往后一闪,差点掉下马去。
“我……”他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把人逼得太紧会适得其反,贺暄自然也知道,于是拍拍怀中人的后背作为安抚,双腿一夹马肚,带着魏桑缓缓往前走。
好不容易魏桑脸上的火才消下来,这才在马背上欣赏秋景。
就着这姿势骑了一会儿,还没走多远,路旁遇见了一棵矮小的桑树苗。大约是刚长出来没多久,柔柔弱弱的,只有孩童般高。贺暄看见这树便又忍不住逗魏桑说话。
“前面有棵桑树。”贺暄指着不远处那棵小树说。“和桑桑一样。”
魏桑跟着望过去,发现那棵小桑树细细蔫蔫的,有些失望,“哪里像我了。”
“桑桑一不高兴也蔫蔫的。”贺暄戳了一下魏桑的脸,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桑桑可有字?”他拉一下缰绳,马的速度缓下来。
被突然一问,魏桑愣了一下,回答道:“没有。”
他父母双亡,家里也没其他亲戚,没人给他及冠,也没人给他起字,有个名字便不错了。
贺暄见怀中人神色黯淡,知道是戳到了魏桑伤心之处。
“那不如我给桑桑取一个。”贺暄说,“桑桑可愿意?”
“自然愿意。”魏桑点点头,他刚刚学认字,自然是起不好的。但每每见赵酩等人都有字,也偷偷羡慕过。
沉吟半晌,贺暄才开口。“隰桑有阿,其叶有幽。既见君子,德音孔胶。不如叫幽音。”
“幽音?你说的这诗是何意,我以前未听过。”魏桑听得迷迷糊糊的,不过没听懂却还是喜欢极了这个字。
幽音,魏幽音。
温郁,贺温郁。
听起来倒还不错。
魏桑自己心里觉得十分满意。
“等你学问学成了,自然知道。”贺暄低下头,压在魏桑的肩膀上,又调笑道:“都是长辈亲人亦或老师起字,如今我给你起,该算什么?”
这样都听不出出其中的调戏之意,魏桑这么多年也算白活了。但魏桑脸皮薄,不知如何堵他,只好直接捂了他的嘴。
谁知那人一口咬在他手掌心,湿热的触感让魏桑松了手。
“既然我替你起了字,与你又有夫妻之实,便是你夫君。夫人怎么捂我的嘴呢?”贺暄眉眼间全是笑意。
魏桑看不下去,只好扭头不做声。
他刚卖身入府的时候这人还很端着身份,姿态优雅,举手投足之间确实是斯文有理。怎么相处久了便原形毕露,如今脸皮甚厚,竟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怎么不说话?”贺暄又追问。
“不可能说的过你。”魏桑得了字本开心的很,谁知这人一直调戏他,他又说不过,便懒得搭理这人,谁知这人还喋喋不休,抓着他不放。
贺暄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家桑桑果真是可爱极了。
坐了这么久也累了,魏桑忍不住继续扭扭屁股,想换个地方着地,只是他两条腿都挂在贺暄身上,每每一有动作便好似在贺暄身上蹭动,仿佛像个小母狗蹭着求欢似的。所以动了几下魏桑便不好意思再动,只是没过多久屁股又酸又麻,更不舒服。
于是只好求助贺暄。
贺暄自然愿意帮这个忙,两只大手直接托上怀里人两片柔软的臀瓣,把人托了起来。既然帮了忙,自然也要得些好处,一边托着,两只手隔着衣裤sè_qíng的揉捏蹂躏着两团软肉。
“不如先回去吧,今日也不早了。”魏桑暗道不好,也顾不上自己两瓣屁股还在别人手里,连忙岔开话要回家。
“天色还早呢,桑桑——”贺暄往上一托,整个身子都紧紧贴着魏桑,“还未日落,桑桑怎么便要回家?”
“温郁……你……”魏桑刚想劝他回去,然而身体一僵,丝毫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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