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重的,温柔、野蛮,轻抚重咬下,敏感的身躯终于投降了,整个身体旋即若如无骨的海绵。赫然,黑发男人不失时机地一挺而进,梗颈瓶口之处终于轻易冲过了。虽然还是有点刺痛,但随之涌入的快感却更多地淹没了海的神智。不曾停止的活塞运动打从这开始,凶猛的怪物一整夜都在那贪婪的壁膜中冲撞,尽管间中不断地换人chōu_chā,但却从没停止下来。连续的非人折磨中,海已经分不清是谁和谁,谁正和自己结合着,又是谁撞击着自己,他只知道冲口而出的都是自己羞耻的浪吟,充耳的都是ròu_tǐ间摩擦的yín_shuǐ声“噗呲咕啾”的,还有贯穿上下神经中枢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啊……好棒啊……”
湿透淫液的娇躯被迫换着不同的姿势连续与不同的男人交合着,明明是被迫的却是如此诱人犯罪的娇媚和敏感的激烈反应,旖旎的淫声和高温的气氛一直持续着仿佛没完没了,一直到朝阳破空,万物苏醒,疯狂的宴会才不得已停止。
宿命游戏 17
茂密的树林中,豁然一条笔直的阔道,道路上扬起沸沸腾腾的都是混着草屑味的茫茫黄土,一支龙蛇混杂的军队正在其中踏尘而过。姬塞尔的士兵可谓是临时凑合的参差军队,不免有些缺乏耐性与毅力的人,不安的谣言飞语也就因此而四处散播。
“喂!要上哪去啊?”
“我也不知道,跟着走就是了。”
“那我国应会胜利吧?”
“也许是啦……”
耳边掠过这些闲言庸语,若是在平时海是绝对不会加以理会的。但是,以他现在的这种身体恐怕就是一些胡说八道也能化成击倒他的咒语。经过昨晚一夜无度地被四只不知人性为何物的四只野兽索取,他现在还能在地上走动已算是个奇迹了——他以为自己要被他们玩死了呢。头脑昏昏沉沉的,别人说话声就像是数根无眼的牛针狠狠地刺入脑海中弄得他更加不舒服。施着仿佛灌了铅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偶然踩到一块凸了丁点儿的小石子虚脱无力的身体就这么顺势向后倒下去,再也无法强撑稳住。就在海以为自己会头先着地昏迷过去之际,一双大手从身后穿过腋下抱住了他,于是来不及反应的他便一头栽入身后人宽厚的胸膛中。
“哦……,昨天是不是做得太过伤了?”说话的正是昨晚那个可恶的罪魁祸首——黑发妖精男。之前那般子对待他,简直是qín_shòu行为!如今这样说有算是什么?!猫哭老鼠假慈悲吗?!
“啪!”重重甩开那令自己生厌的毛手,就算再无力海还是勉强挣扎站起身,不想让男人碰触自己一下。“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不要这样嘛!自己一个人不是很无聊吗?”不知死心和脸皮厚为何物,男人转眼又贴上来,双手扶上他的双肩稳住摇晃的身体,诱惑地劝说道:“像这种大规模的游戏,小角色很多,除非是先得到主角的角色(这个是需要专家卡德啦),那才会有趣。不过,我们只是扮演小角色的,在这么多人里面根本算不上什么,最多也只是任由那些专业玩家摆弄而已。所以呀,当然要自己要点小乐子咯!”说到最后,男人两只手一摊给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他又多么无奈何似的无辜。
“……”很想找句话回驳他,可是淡黄头发的战士终究只是选择了放弃挣扎沉默以对。心里非常不赞同男人的说法,但脑袋中却明知道他说的都是真话。的确……,在这种大规模的游戏里,很多角色扮演都只是轻于鸿毛,生命根本没有任何价值而言。今天谁死了,明天又轮到水,可能使他,也可能使你,那个男人……理音也可能会是……。在这里,他要找一个也许根本不存在的人那就……。都说一旦静下心来,海的心就不知为何总是想起那抹身影了,整个人都变得呆呆的。如果是过往的话这或许没什么,但是海忘记了他身后站着一只不是人的大sè_láng正待将他拆骨生吞。当他的沉默是默许,那只捆着白绷带的毛手攀上有点憔悴的脸蛋,下巴一转,把过于敏感而潮红的他转向自己。
“听懂的话,我们就来玩吧……?”
!!
接下来,已不用再多说了,食之髓味的野兽当然是不会放过眼前这顿美餐。于是乎疯狂的宴会又再开始了,不过这次是一对一的,但……这又有何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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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白云,惠风和畅,青山绿水,没有一丝不和谐,很想这么说的可现在这句话说起来就好像有点不正确了。在森林某一阴深处,一座宏伟的黑色建筑物,里面是连光也透不过的与其说是政事厅不如说是刑场更来得合适。四周是一片片的漆黑,墙是黑色的,布景也是黑色的,连呼吸的空气也是黑色的,孤单的火炉在这可怖的纯黑中竟有些胆怯的缩动着。
说回整题,政事厅中立有一根粗壮如树的木柱,上面一位穿着高贵的蕾丝花边的碎花露胸连衣裙的美丽少女。她雪白颈项上一条白色的珍珠链子,耳朵上也戴有同款的饰物,头上扎着复杂的发行缀上华丽的皇冠证明她是如何一个身份非凡的女孩。这一切都是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