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继续拍打着余越的脸,当他的眼睫颤动要清醒过来的时候,景初才慢条斯理的将水给关了。
余越缓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哑声道:“……景初?”
“醒了?”景初蹲下身来,看着余越,一张略显明艳的脸上覆着一层寒霜。
“我……”余越也看着眼前的人,愣了一下,然后开始梳理起自己的记忆。
他记得自己在酒吧多喝了一些酒,醉了,之后……他隐约有印象是和自己喝酒的黎宋带走了自己。
余越环视了一眼现在的环境,很明显这是个浴室,从装修上来看,这里更像是在酒店里。
他的脑海里瞬间总结出几点,他喝醉了黎宋将他从酒吧带到了酒店,而现在景初赶到了酒店,并且十分生气。
余越看了眼门口,黎宋整整齐齐的站在那儿,除了衣服有几分凌乱,并没有别的异样,他松了一口气,看来并没有出现什么酒后乱性的事情。
但是,喝醉了酒是真,和黎宋一起来酒店,令景初误会了也是真。
认识到现在的境遇,余越根本顾不上生气,第一时间举起了小白旗子,服软道:“景初,我有点冷。”
余越的眼神恢复了清澈,直溜溜的看着景初,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在撒娇,衬着他俊秀儒雅的脸,让人忍不住心软。
景初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并没有给他搭个梯子下的意思。
余越干巴巴的又重复了一遍,带着点委屈可怜的味道:“我冷。”
这次黎宋忍不住走了进来,试图去帮余越,只是在他才踩进来几步的时候,景初就将他拦了下来。
景初道:“时间不早了,黎先生你还是先回去吧,余越有我照顾就够了。”
闻言,黎宋看了眼鱼缸里狼狈的余越:“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我难道会故意伤害自己的艺人吗?”景初道:“而且黎先生是不是管太宽了?我是他经纪人,我照顾他理所应当,但是黎先生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说这些话呢?”
景初继续道:“我很感谢黎先生把余越从酒吧带回来,但是我还是想冒昧问一句,余越喝这么多酒,和你有没有关系?”
当然是有。
迎着景初近乎与嘲讽的眼神,黎宋原想解释说自己不是故意要灌醉余越,现在话却卡着说不出来了。景初不会相信他,因为景初似乎已经认定了他是一个饥渴的色中恶鬼。
这还真是……令人憋屈。
最后憋屈的黎宋还是被景初赶走了,临走前他看了眼余越,余越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要留他的意思。
黎宋出了门,深呼了一口气,戴起墨镜进了电梯。他看着显示屏上变幻的数字,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这房间,是他开的!
所以,为什么是他被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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