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m身上爬起来，背过身，烦恼地皱了一下眉头。
“上次告诉过你，不要靠纹印太近。”dean下床套上方便骑马的上装，打开箱子拿出皮甲穿上，“我们……昨晚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抱在一起睡着了。”
同一个谎言用太多次就会穿帮。而dean现在很担心，恶魔的征兆不知为何又突然显现，这距离上一次还不到十天。
他怕以后会越来越频繁。
他怕的灵魂会被恶魔血吞没。
会了如何净化恶魔，如何杀死恶魔。一直在教会的各种圣物包围之下，此前都很安全，也从未有人跟他说过出现过异状。
dean也记得父亲的话。
他学会了如何净化恶魔，因为或许有一天，有恶魔血这件事透露给任何人，任何人也无法替代他来完成这件事。
他也学会了如何杀死恶魔，父亲是怕有一天也会变成恶魔。
wier家的恶，只能由wier家自己来消灭。
可dean怀疑自己做不到。
所以他搞清楚。
dean猜测的语气让n的，就像从前的每个让他烦恼不已的夜晚一样。可是他在那个邪恶的美梦之后醒来，骑士的吻和触碰还残留在脑中，dean这个时候翻身过来抱住他，他无法抗拒。
“唔……我也不知道。”又撒了谎。
dean在至关重要的事情上骗了他，而他就用无数个看似无伤大雅的小谎欺骗dean。
他跟dean是同一种人，令人厌恶的骗子。
dean已经套好靴子，正在往腰上挂一把短剑。他的武器也很多，除了那把沉重的双手剑之外，短刀匕首和短剑也不少，零零碎碎几乎也占据了整整一个箱子。
“大概是晚上挨得太近，让你又被纹印影响到了。”dean低头再次用力拉紧护腕固定好，而后又把护胸、护肘和护膝的固定带检查了一遍，“以后我睡地板怎么样?”他转过身，认真地建议。
坐在床上的一直抬头仰视着他哥的背影，看他如何往腰间挂上短剑，如何背过手拍拍胸甲的固定带，又是如何弯腰检查护膝。他的目光片刻都不肯从dean身上移开，只是跟随着dean的手，放纵注视着他的身体。
直到dean转过身。
又脖子上的那个惹眼的痕迹。
张开嘴，心中摇摆许久，n的提议，而后才装作不经意地问起那个痕迹。
“什么东西自然明白在问什么，他装傻地伸手摸了一圈脖子，假装不知道”
却的假装，他几乎要被这个发现吓倒。紧张地眨了眨眼睛，在心中瞬间就猜测了无数种可能，但他不敢问，只好顺着dean的话，指了指自己脖子的相应位置。
dean的手一把贴上那里，嘟囔着“大概是这里有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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