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青青涩涩酸酸甜甜的三年。
后来,小小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市重点高中,她只能继续就读子弟校。这是两人第一次面临分别,而且以小小家的经济状况,每月只能回来一次。
“丽丽,我们写信好不好?”小小去了新学校,两人就开始频繁通信,一个星期少则一封,多则三四封。还好当时子弟校老师几乎都知道柳小小,不然,她早被当作早恋对象,给扣留信笺了。
“你在学校交新朋友了吗?”她经常这样问。
“没。我有你了。”小小总这样回答。
事实上,高二没上两天,母亲就要她退学了。那年为解决厂领导子弟,厂里特意申请了几个补员名额,父母费了不少劲,给她争取到一个。她不愿意,她一直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家,考大学是唯一的出路。
“考大学?你保证一定考上?”母亲问:“这里不比化工厂,考不上大学可以上技校,你妹妹还小,你要考不上怎么办?在家吃闲饭啊?”
在这点,连平时一向疼爱她的父亲也站母亲那边。“丽丽,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她很无望,连小小回来也无丝毫喜悦。
“丽丽,不生气,我考大学,以后带你走好不好?”小小横着食指,揉揉鼻子极力劝慰。她不语,留在这里,感觉这生什么都完了。
“丽丽,真的,我发誓!我会带你走的!”小小捧着她的脸,很坚定地说:“相信我,考上大学,我会带着爸爸妈妈和你,离开这里,我们永远在一起!”
有了小小的承诺,程丽丽进水泵厂上班了。每月发了工资,她给母亲一半做生活费,其余的几乎全花在小小身上,买营养品买学习资料买衣物。她计划好了,以后还要攒钱,供小小念大学,等小小毕业工作了,就可以带她离开了。
也就是那年,夏天周末的一个正午,两人躺床上,聊着天,和往常一样,小小仍不时摸摸她的脸,然后把手滑到她背后,隔着衣把纹胸扣给解了,这本是平日小小喜欢的恶作剧,可那天她感觉不对劲。体内有一种她说不清的东西在窜动,便抱着胸,翻过身背对着小小。“别闹,给我扣上。”
那天小小也不对劲,竟扳过她身体,骑坐上来。她看见小小满脸通红,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她。她很紧张,听得见自己呼吸的沉重。蓦地,小小拉开她护在胸前的手,一把撩起了她的衬衣,小小的手很烫,抚摩着她已经发育很好的rǔ_fáng,然后小小含住她,轻轻的吸吮下去,刹时,她感觉到一阵酥麻,似一股电流从脚底击过全身。迷乱,慌张,兴奋,期待,她褪去衣物,放纵小小在身上摸索
事后,看着指间的血迹,小小害怕心疼地哭了起来,她则紧紧抱住小小,心里塞满了幸福。
两人的关系升华后,小小的信写得更勤了,以前每月回家一次,现在每礼拜都回,马上就高三了,为了不影响小小功课,程丽丽决定暂时不和小小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