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没注意啊，怎么了”。我眨眨眼，“希如对陌生人一直都是这样啊，更别提那个女人，我看着都犯怂”。
陶然在旁边听的直打哈气，直往程雨默怀里窝，程雨默温柔地摸着陶然的头发。我赶紧别过脸，拒绝吃狗粮。
“那我们今天就先到这”。程雨默打横抱起陶然，“剩下的我们明天再说”。
第13章 第 13 章
秦枫
我回到客房掏出手机，果不其然电话已经被领导们打爆了。还是小赵他们识趣，一个电话打不通直接发短信告诉我接收一下邮件。
邮件？到底是什么让领导们那么着急。
我点开邮件，是一些照片跟文字说明。我我仔细盯着电脑屏幕，怕漏掉一个字。
看完后我汗毛直竖，我也终于懂了为什么领导那么着急。
邮件的内容，简单点说就是跟案件有关的两件事。
第一件事。辞职警察跟化学老师中的氢化钠出自那个化学老师的地下实验室，现场找到了配置及提纯各种□□的器械。而那个警察辞职后进入化工厂工作，据推测可能一些比较危险的化学原料是被那个人偷带出来的。
第二件事。是关于盛严军夫妻被杀案的血脚印。原本我们根据脚印的长宽以及后脚跟踩压比前脚掌重推测出来这是一名男性嫌疑人。却始终没有找到他换鞋的原因。而犯罪嫌疑人对此案件供认不讳，却不愿意提起丝毫细节，对换鞋的理由是因为脏。
而省厅有一个足迹专家看过我们的脚印后，提出了疑点。后脚跟踩的过于重，有点不自然，而且脚印周边的痕迹很奇怪。专家看完案件所有资料后提出一个大胆的假设。
这是一个女性嫌疑人。穿了一双鞋后套上另外一双大鞋。并且她具有非常强的反侦查意识。
所以，她不是换鞋，而是脱掉了外面那双碍事的鞋。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邵菁说的那个女人。也突然明白了盛希如看到那女人时惊恐眼神的含义。
是的，盛希如，果然看见了凶手的模样。
邵菁
“为什么要希如看凶手照片啊，她现在的状态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关于案件的询问啊”。我正在擦眼镜，对此表示反对。
“你听我说，她可以的，她比我们想象中的坚强太多”。秦枫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而且她有可能已经看到过凶手了，而且不止一次”。
“人不是被你们抓起来了么，案件不是告破了么。”我一脸诧异，停下手里的动作。
“案情出现疑点，现在据我估计，凶手可能是对你下毒的那个女人”。秦枫摸摸鼻子。
“卧槽”，我一个激灵，差点把眼镜甩出去。觉得自己二十六年的教养都丢到爪哇国喂了狗。
“而且你第一次看到她不是特别不舒服么，那是因为她刚刚杀了两个人……”秦枫轻描淡写地补充。
“停停停”。我捂住耳朵掩耳盗铃，当自己没听见。思维却控制不住越跑越远，一想到我跟一个杀人凶手独处一室，后颈就不断发寒，全身发毛。
“等等等”，我抬起头，“不对啊，她是凶手那她怎么不毒死我算了”。我揉揉眼，把眼镜戴上问秦枫。
“可能是想要盛希如，具体情况我们也不知道”。
我把希如带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然后把希如抱在腿上。
“希如，你见过这个男人么”。为了保证我跟她的安全，我不得以只能在不确定她发病后病情的情况下让希如看照片。
“嗯？”希如仰起脸。我赶紧示意秦枫把照片拿出来。
秦枫递上手机。里面是昨天晚上让同事传来的照片。
“希如，认识么”。我摸着她脑袋，手心里全是汗。
希如仰头看我，摇了摇头，眼神清澈。我松了一口。
秦枫看我，我微微摇头。还不能问，她的情况我还不能确定，即使她有可能已经看见过凶手两次了，但我还不能直接揭开那道伤疤。
为了保证我们的安全，我带着希如去了全市最安全的地方。陶氏公司的总裁办公室。
然后我又想起那女人两次神出鬼没地出入我的咨询室，手心里攥的全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