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讨论了一下剑的铸造工艺,两人一致认同论起铸剑之术,无人比得上龙渊部族。
第三日晚,终于又无话可说。
武灼衣点起灯在屋中批着军营的文书。
沈夜躺在吊床上,一晃一晃的,漫无目的的望着长河般的星空,突然听到唧唧咕咕的叫声,他循着声音望过去,灵兽罔象缩成小团在檐角下探头探脑。
沈夜把它招过来,伸出一根指头逗它玩,灵兽两只爪子抱着他的指头假装去咬,沈夜用手指去戳灵兽的额头,灵兽却较劲般大力往前冲,两个就这么打来打去,灵兽气呼呼的跟他瞪眼了半天,最后被一只树下过路的花鼠吸引了注意力,不再理他,欺负花鼠去了。
沈夜:“……”
他突然有些落寞,自逃出流月城的那一刻起,他和谢衣就从来没分开过,他开始后悔答应帮司徒念言这个忙,留守纪山,纪山有什么好守的,又或者要打就快点打过来,能不能别这么静,无所事事的时候,他就会想谢衣怎么还不回来,谢衣什么时候回来,想得浑身难受,备受折磨。
他坐起来,随手化出一只偃甲鸟,对它吩咐了几句,偃甲鸟机械的点了点头,扑腾扑腾飞走了。
这时机关阵解除,有人匆匆跑了进来,是沈夜布置在山下预警的人。
沈夜问:“怎么?”
那人微一躬身,说:“纪山下围了一群人,偷偷摸摸的,正迂回潜上山。”
武灼衣闻言兴致勃勃的跑出来,打量了一下天气,说:“动手了吗?”
那人摇头:“他们还在试探,尚未动手,潜至山腰五里处,又不动了。”
武灼衣道:“时间还早着呢!”
那人说:“那么我们……”
沈夜道:“你先回去继续监视,有什么动静朝山上传信。”
那人点点头走了。
武灼衣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屋。
沈夜说:“你在纪山呆这么多天,就是在等他们来?”
武灼衣看沈夜冷眼审视自己,笑说:“京城那两位一直意图对三皇子不利,但寻不到名义,不能公然出兵,只能编了个由头,派亲信队伍以捉拿江湖术士为名搜寻夏夷则,上次夏夷则被你所救,相信纪山已经被那两位盯上了。”
沈夜道:“你在半路上截杀他们就是,何必还放任他们来这里。”
武灼衣无奈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事不怕挑明,谁先动手谁便是不义的一方,你有所不知,军队有编制,不可随意动用,不然会落口实给朝廷中的人,到时候更加被动。”
“所以你就这里等着,下个套让他们找上来?”
武灼衣道:“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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