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真的是这样吗?
以前是这样的,她想让她痛苦,为了报复花冰雪,为了引诱她,她做出了种种的事。
痴缠不休的是她,装作念念难忘的是她,说不愿意放手的也是她。
现在,还是这样吗?还可以这样吗?
自己受伤,花冰雪还可以痛苦吗?不,不会了,她将簪子刺入她的后心,她都没有痛苦,她都可以一笑而过。
连自己的伤,连自己死她都可以无动于衷。
但她,却还是在乎一个人。
花若彩…
不是她雪飞琼!
“你若真的要赎罪,那就再取一滴心头血吧。若彩姐姐在天之灵,她也不会想要花家的天下沦入异姓人的手中。我说再多做再多,你都无动于衷不是吗?最后,你仍然可以全身而退,这样的你,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打败!”她看着花冰雪,最终扯开衣襟。
雪白饱满的身体,因为她剧烈的动作,瞬间晃动了一下。
花冰雪下意识的转过头去,不想去看对方的身体。
“继续那天你没继续的,来啊,花冰雪,你的银针呢?”让她也尝试一下那刺心之痛,虽然只是微末,只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飞琼,你何必如此?我与你,现在只是名义上的伴侣。”何必将衣服拉的那么低?
“名义上的?”雪飞琼低低的喃喃自语着这几个字,随后又道:“我只是在完成我的使命。”
她轻轻的站起身,站到花冰雪的面前,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若是可以,你可以瞬间用那根银针刺死我,这不是很好吗?”
“雪飞琼!”花冰雪猛地拉住她的墨头,逼迫她与她对视:“你又要用死来耍什么花招?”
花招?是啊,她的一切都是阴谋,都是诡计。
“我不告诉你,我什么也不告诉你。你很恼恨我吧,我伤了你,让你这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成为了被我把玩在手心的跳梁小丑。我好得意啊,你知道吗,我不爱你,一点也不,可是你却爱上我了,你舍不得杀我,对不对?”雪飞琼笑的狡黠,笑的张狂。
花冰雪愤怒的将她贯在地上,她剧烈的喘息着最终无力的问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雪飞琼狼狈的支起身体:“只是取一滴血,你这么迟疑这么犹豫,迟迟不动手,莫不是要反悔?”
“朕说出的话,从不反悔!”花冰雪蹲下身子,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银针。
她看着雪飞琼,如同看一个生病的患者,她触摸到了她的心房,手下万分的绵软。
此刻,花冰雪能否感觉到她的心跳呢?
她的心乱了,究竟为何而乱?为何而变?
紧接着,她感觉到了一丝痛楚,银针缓缓的刺入了皮肤。
锥心之痛么?仿佛不怎么疼呢…
倏然间,雪飞琼的眼前出现了一丝银光,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追寻那银光而去,神志一片涣散。
待她再次恢复知觉时,她正躺在床上,花冰雪则是在窗口处负手而立。
那枚药丸在她的手上,她将它拿的近了,鼻尖丝毫闻不到血腥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