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行不行?”幸好电梯及时开了。
我坐在杰森的车里,胳膊拄着摇开的车窗,尽量把烟都吐到外面去。通常杰森都不喜欢我在车上抽烟,不过看来今天他似乎也就听之任之了。我们两个都默默不作声,红灯的时候他对我笑了一下,揉揉我的肩膀,我不由得退缩开,他又把手拿开。我知道这样做是愚蠢至及,过度防范,完全不象是以前的我,以前我非常喜欢跟人有肢体上的接触,甚至是太过热情,也喜欢别人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但是现在不行,不是跟杰森,也不是和这部电影里的任何一个人,我已经后悔接下这部片子了。真是讽刺,我苦笑的自嘲着,我到底还想怎么样?我刚大学毕业就可以在四部大制作的电影里有戏份,还有我跟安德烈合作的那些片子,我的很多朋友就算拼了命也会愿意跟我对调位置的。可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抱怨这里跟惠灵顿的时候的不同;这里的一切都同我在新西兰所学到的不同。我以为我在这里已经长大了不少,但是现在我清楚的知道
——我没有,在那里,我曾经被宠爱,被引诱过。如今是我不得不成长起来的时候,我却搞的一团糟,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团糟。
我们把车停到基地的停车场里,当车熄火后我又开始紧张起来,杰森拔了车钥匙。可能是因为就要做大量消耗体能的运动的关系,下车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躁动不安。杰森径直往基地里走去,我还是乖乖地跟着他,我也只能这么做,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面对柜厨坐在长椅上,脱下衬衫,尽量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沮丧、烦躁。踢掉鞋子,我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杰森坐在我身边很快就换好衣服,麻利的系上他军靴的鞋带。
“奥兰多,今天看起来很脏嘛。”乔什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摸了一把我剃的很短的平头说。“很酷,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