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他一言不发,仍没有要将我放下的意思,我早已被下半身挺立的东西弄得头痛不已,况且自己现在面红耳赤的样子十分狼狈,可对方竟没有一点要回避的样子。我此时气血上涌,烦躁得厉害,扣住他的肩头厉声道:“你还不离开,难道要看着我办事吗?”
却见他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反手将我扣在他肩膀上的右手一把抓住,看着我道:“属下愿为教主效劳。”
“你!”我想把右手抽出来,哪知他抓的极紧,试了两次未能成功,我怒目瞪视,左手运力却是想给他胸口拍上一掌,好让他长点记性。哪知他早已觉察,竟然身体一倾,将我压在了地上,而我两只手已经被他拿住。
我厉声道:“林宜风你想干什么,你想趁人之危?”本来我外伤已好,只是内部受伤颇为严重,又兼之心脉受损,动武运气是大忌。此时运力拍他一掌落空,心口已隐隐有些疼痛,现在又被他抓住两只手,又将整个身子压住,一时间竟难以挣扎。况且此时我体内气血翻涌,燥热难耐,不光额头、两颊上不断渗出汗水,就连手心都是一片汗渍,□那处更是凄惨,早就叫嚣着要解放,可经他这么一搅合,我还怎么动手,憋在那里又是痛苦难耐,自然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只见他低头注视着我平静道:“属下不是趁人之危,是救人危难。”
我将头撇向一旁哼了一声,冷笑道:“林宜风,你那点心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只听他道:“教主那天果然是在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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