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胖子突然回头,冲过来,一拳重重的砸在我的脸上:“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小哥为你赴险都没怕死,你他娘的到底在怕什么!都是爷们儿,害死他对方又怎么样,两不相见才最可怕!别到时候像我,等到云彩都死了,才想起要守护她一辈子!”
“胖子……”我揉着脸,从地上爬起来:“你他娘的真下狠手啊!”
“天真……”胖子叹着气过来扶起我:“胖爷我真不想看见你和小哥这样,盘马都死了,他说的话能信?天真,你真要等小哥死在斗里,才后悔?”
我听了胖子的话,顿时觉得自己很蠢,等了闷油瓶十年,好不容易等到了,竟然被自己胡思乱想打败,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挨了胖子一下,我好像顿时就醒了。
“放心吧,胖子。”我捂着被胖子打青的脸说:“等我伤好了,就去找他。”(←_←等我脸不肿了,老子就用老子的俊脸迷死他!)
“那我就走了!”胖子笑着拍拍我的肩:“记得请我当伴郎啊,天真!我还要喝喜酒!”
“滚犊子!”我笑着推他:“你打我这么重,我还请你喝酒!”
“哈哈,我不为了打醒你吗!”胖子笑着转身,往前走,背对着我挥了挥手,像十年前一样潇洒。
恍惚这十年,一切都变了,可一切又像都没变。
我回到病房,给王盟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帮我办离院手续。
王盟的手脚很麻利,第二天我就已经顺利的出院,重新躺会了店里的老爷椅上,昏昏欲睡。
天气变暖,阳光灿烂,我抬手遮住了闪耀在我脸上的阳光,看着光斑透过我的指间。
我发动了所有的关系去四面八方的寻找着闷油瓶。
小花在北京找,胖子辗转于墨脱和巴乃,瞎子回了陈皮阿四那里打听。
据说,越在乎一样东西,你就越找不到他。
一天两天,没有,一个月两个月,没有。
等待的时间最漫长,我们几乎把整个中国找遍了,可还是没能找到闷油瓶。
蛇沼鬼城,青铜长白,我究竟在哪里才能找回闷油瓶?难道他真的就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吗?
我陷入了绝境,一次,又一次,我又那么蠢的让他消失了。
我开始变得恍惚。
店里的一些古董小玩意儿,一天之内被顺走了三件,我一出门差点被车撞了两次,无缘无故冲着顾客发火四次,忘记王盟的名字六次。
我都快要崩溃到采纳了胖子的那个a;重金聘夫的广告了,他还是不在。
彩蛋来了
(←_←重金聘夫:千金求夫,求一面无表情,二指奇长,爱穿深蓝色连帽衫,名字叫张起灵的男性与我同结连理,共赴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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