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鹿藻准备告辞,尚观山坐在那儿也不知道想什么,梅鹿藻不解释什么,他也不问什么,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剑拔弩张的气氛,梅鹿藻是个很有随和气质的人,就是不知为什么脸老是红起来,比如他转了个身,闷红着脸问道:“尚县官,阿满是个很好的人。”
尚观山点头道:“我知道。”
“只要你待他好,他也会待你好。”
“我也知道。”
梅鹿藻沉默了一会,又问:“尚县官,曾拜师于无相门?”尚观山轻功使得很巧妙,脚法瞬息万变,但使起来气息不变,条理不乱,无相门是武林大派,这种轻功是其独门。
“这说来话长,总结起来就是我小时候长得甚是俊俏。”
梅鹿藻表示了解,无相门当今掌门是出了名的热爱小孩,和黎满一样,甚至更离谱,对小孩的热衷已经到了带在身边的地步,尚观山小时肯定是被掌门强留着。
“可惜,没过几年战争边乱,我只得回去打仗,一打就好多年。”尚观山翘着个腿说明。
梅鹿藻道:“尚县官,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到我家去,阿满在等着你。”
“我换换衣服就去,要是他困了就让他先睡。”
梅鹿藻转身欲走,尚观山叫住他:“梅先生,我穿这衣服跑来跑去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太丢脸了。”
梅鹿藻朝他笑了笑,在屋顶上踏了几步离开了。
尚观山晃悠着个腿,表情甚是奇怪,变换着笑和挑眉。
尚观山推开门的时候,黎满和梅鹿藻正坐在院子的椅子上,黎满昏昏欲睡,靠在梅鹿藻肩上,身上果真披了被子,他脸好像有些痒,愣是往梅鹿藻脖子上凑来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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