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雅裕,你怎么了!?quot;
quot;闭嘴!quot;
冬树抓住了片桐的衣襟。
quot;我怎么会认错雅裕?即使我会忘所有的人,也绝不会认错他!你再胡说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quot;
quot;那你告诉我躺在医院里的人是谁!?难道躺在医院的雅裕是假的吗!?quot;
……我抬起头来,死命地想冬树映照在月光下的脸。
还有他抓住片桐衣襟的那双大手。
我想起下雨那一天他抱住我的那种感觉。
趁他还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要他的声音、味道、体温……,一样都不能忘记。 quot;……冬树,我先回去了。quot;
quot;嗄?等一下!你要去哪里啊?雅裕!quot;
想拉住我的冬树被片桐阻止了。离我越来越远的声音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对不起啊!片桐,你没有错。
还有冬树。
我朝着与家相反的方向奔去,脸上是无声的泪水。
在最后我只有一件事想告诉冬树。
那就是世界上绝没有绝对这两个字。
quot;川崎、川崎,你在哪里!?quot;
我一口气跑到神社大喊川崎的名字。虽然不见得到这里就能见到川崎,但我想不出其他能找到他的方法。
我叫了几分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