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和钟序商量在哪吃饭。”
“如此这世道,小酒楼茶肆什么的都不敢开,我拎一条鱼让邻家一做,你们看如何。”钟序笑道。
岑破荆看看迟衡,再看看钟序:“也好!”
吃完饭,出衙门府一看,曲央早在门口等候,手抱着一把刀靠在石墙闭目养神。侍卫说他等了好久。迟衡过意不去,心想也太实心了,莫非连饭也没吃就过来等了?
便招呼曲央过来一同聊天。
不多时,红眼虎满面春风地来了,运粮马车也风尘仆仆地来了。
三人都上了马车。
只有迟衡与钟序依依道别,钟序惆怅地说:“想当初,真不该听左昭的浑话,若和你一起在营地……罢了,下次回来,你一个人就找我,别带其他人,我看着不舒服。”
迟衡无奈笑笑:“你的脾气啊!我知道了,公子哥!”
上了马车,红眼虎敞着衣衫直乐:“迟衡,娘的说什么喝花酒头晕,刚才那黏黏糊糊的样子,怎么不见你头晕?有猫腻啊你!”
迟衡脸唰的热了,只做没听见,所幸岑破荆和曲央都没说什么。
红眼虎却没停,继续调侃:“刚才那小哥谁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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