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办法了,我会等到你愿意亲口告诉我为止。”
彭越咧开大嘴邪气的笑着。
伴随激烈波动的水面,不远处的白莲也轻轻摇摆,散发出甜腻的香气。
双手用力抓住淡青色的石壁,满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湿漉漉的水榭台,裸露的上半身几乎瘫软在地面。青石板依旧冰冷,可惜李渝浑然不觉。激烈的、官能的绝顶,如狂涛怒浪的席卷着他,翻滚挑弄着他。
“呜呜。”
分身疼痛得秀眉紧皱,后面却充斥着淫靡、黏湿的水声。
彭越将手伸往水下,手指抚触着已经充血的坚挺。
“啊……”
无力的身体再次挣扎扭动,激烈的回应着烦躁的折磨。
彭越握住颤抖的炙热,指尖灵活的挑拨水草间的松结,瞬间的松弛而又长久的束缚。
“卑鄙……”
李渝颤声道。但一阵痉挛窜过全身,让他不得不咬紧牙根呻吟,脚尖不自觉的轻轻垫起。
彭越一边开始时快时慢的抽动,一边伏在李渝的耳边呵着气,轻言细语道:“我只想听你说那一句话,你何必苦苦折磨自己?”
人有时就是痴迷的动物,越是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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