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枝两手拖着鱼,走到菜板子旁边,底下放着一桶已经晾晒干净的井水,从桶里舀水到另一个大盆里,再把鱼放进去给他浑身洗了个澡。
鱼身上滑腻腻的抓不住,费时许久才算洗干净了身上的泥土。
整套动作看愣了唯一的观众陈二少,“为什么不先杀了再洗?反正洗完了最后也是要杀,杀完了满身血也是要洗。”
周嫂子无措地拽身上薄薄的布料,“……是我太笨了。”竟然对着一条鱼发起呆,愁的不知道怎么杀死它。
最后还是陈二少默默地从他手里接过鱼,高高抛起重重摔在地上才算是弄死了晚上的食物。
摔出了内伤的草鱼被一双手接过,肚皮朝天躺在案板上。
周枝几根骨节细长的手指搭在鱼头,另一手拎着菜刀,攥的很紧,心里是既羞又窘,指节都发白了。
低头仔细看案板上的食材,似是在琢磨着从哪里下刀能最大程度地保持鱼肉的鲜嫩。
可是那人绞紧的双腿和透红的耳尖分明已经偷露了主人混乱的思绪。
两条手臂穿过他正执着厨具的胳膊,厚重的呼吸声落在耳畔。陈楠意从身后环抱住那人,用指尖穿过围裙去挑逗挺立起来的小葡萄,又捏又掐,直把那小东西弄得尖尖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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